在本文中,开篇作者描写的第一个场景就是“我”回到鲁镇后前往鲁四老爷家情景。在这个场景中,作者写鲁四老爷“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又“大骂新党和康有为”。整篇小说作者没有描写过鲁四老爷的外貌,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但从这段话中看得出,鲁四老爷具有旧社会普遍的传统老学究的摸样,表面上是斯文儒雅,又自命清高。其实本文写于1924年,康有为的政治时期早过了,离辛亥革命也过了十几年。鲁四老爷大骂新党和康有为只能表明他要装做关心国事,其实并不了解。又表现他思想的迂腐守旧,连康有为的思想都难以接受,那么孙中山的理论更无法理解。这样短短几句话,一个活生生的形象跃然纸上。
祥林嫂死的时候,鲁四老爷高声的说过:“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作者开始时以为骂的是自己,还诧异过,不安过,可见这话骂的还是很凶的。鲁四老爷因为恰好祝福时节,祥林嫂偏偏在这会儿死了,所以心中很是愤恨。把他的迷信,忌讳甚至尖刻的性格再次表现出来。
在祥林嫂死的过程中,鲁四老爷因她是寡妇而嫌弃她无疑是精神方面的主要原因。从他前后两次都皱眉,后一次更变本加历是因为她做了第二次寡妇而让四嫂禁止她参加祭祀活动。由此本文中四嫂的各种语言,动作,神态可以清楚地看到鲁四老爷的影子。四嫂其实是鲁四老爷的传话筒,只是做了和说了鲁四老爷想做和想说的话和事情。这样,鲁四老爷有了更饱满的形象。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