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是佛教"禅那"的简称,梵语的音译。也有译为"弃恶"或"功德丛林"者。其意译为"思维修"或"静虑"。是佛教的一种修持方法,其中有祖师禅与佛祖禅的区别。
言静虑者是依体立名,其禅那之体,寂静而具审虑之用者,故谓之静虑。静即定,虑即慧,定慧均等之妙体曰"禅那"。也就是佛家一般讲的参禅。虚灵宁静,把外缘(外在事物)都摒弃掉,不受其影响;把神收回来,使精神返观自身(非肉身)即是"禅"。
禅
1、中国上古五代帝时期的创举。尧帝是首推禅事亘古第一人,禅的鼻祖。禅的创始人。
禅变,禅让,不论咋变或让位与谁,终是其精神之延续。
不论是禅变还是禅让,果终是因本源觉识而随缘精进造化之物。
故禅之变化,等同敬畏,皈依法不堕饿鬼,贪嗔痴迷,轮回之苦,无有穷尽,唯禁与敬方是尽头。
一、禅(shàn)
(2)事物更(gng)代。
二、禅(chán)
(1)表示与佛教有关的事物[Buddhist]。如:禅门(佛教禅宗的教门);禅床(和尚用来打坐和睡觉的床)
(2)指禅房[amonasticroom]。如:禅室(禅房);禅阁(禅房)
禅房(chánfáng)[amonasticroom;Buddhisttemple]寺院建筑的一部分,僧徒尼姑的静修居住、讲经颂佛的房屋,也泛指寺院。
禅林(chánlín)[Buddhisttemple]佛教寺院的别称。
法海禅师
禅堂:参禅处所;僧堂;同入禅堂。
禅杖:佛教指僧人坐禅欲睡时用以敲击使清醒的杖,后泛指僧人所用的手杖。
需要说明的是,这个字并没有(dn)这个读音,读作(dn)的是衣字旁的“褝”,新华字典中对于禅这个字也并没有标注其拥有第三种读音或者通假读作(dn)的字,请广大朋友千万不要念了白字。
人生中的烦恼都是自己找的,当心灵变得博大,空灵无物,犹如倒空了烦恼的杯子,便能恬淡安静。人的心灵,若能如莲花与日月,超然平淡,无分别心、取舍心、爱憎心、得失心,便能获得快乐与祥和。水往低处流,云在天上飘,一切都自然和谐地发生,这就是平常心。拥有一颗平常心,人生如行云流水,回归本真,这便是参透人生,便是禅。
宁静的心,质朴无瑕,回归本真,这便是参透人生,便是禅。
禅那与禅定可视为同义词,但是两者的分别在于,禅那的范围窄而定的范围宽。禅那专指色界以上的四禅境界,而欲界诸定因智慧狭小,不能称为禅。《大智度论》卷28:“四禅亦名禅,亦名定,除四禅,诸余定亦名定,亦名三昧,不名为禅。”因为佛陀与其弟子多以四禅力证入涅槃,所以四禅又称根本定〈dhyana-maula〉。
禅的意义就是在定中产生无上的智慧,以无上的智慧来印证,证明一切事物真如实相的智慧,这叫作禅。
《心经》中“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所谓“行深”,就是禅定、深定。观自在菩萨在禅定中发现,当“五蕴皆空”-也就是“无我”的时候,一切的烦恼与痛苦就解脱了,观自在菩萨就是在定中得到这个清净的大智慧而证得大自在成就。
当下这念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清楚自己的每一个念头中所包含的贪、瞋、痴,当下就把它照破,所以,对外境不起攀缘染著,自内照而不昏沉无记是也。
禅,梵文“禅那”的略称,意译为“静虑”、“思维修”、“弃恶”等。就是在生活中静静过滤碎片,修正错误的思维,抛弃恶念。佛教普遍采用的一种修习方法,源于婆罗门经典《奥义书》所讲的即:静坐调心、制御意志、超越喜忧以达到“梵”的境界。修禅,可以静治烦,实现去恶从善、由痴而智、由染污到清净的转变。使修习者从心绪宁静到心身愉悦,进入心明清空的境界。
三种禅介绍
1。世间禅,乃色界、无色界之禅定,有二:根本味禅:有四禅、四无量、四空等三品,合称十二门禅。乃厌离欲界之散乱而修四禅,欲求大福则修四无量,厌色笼者修四空。根本净禅:逢佛出世,闻佛说法,则得依之而直发无漏智,故称净禅。有六妙门、十六特胜、通明禅三品,分别为慧性多、定性多、定慧均等所修。
三种禅-“地持经”卷五之九种大禅
自性禅:修观心之实相,不外求。一切禅:能得自行化他一切功德。难禅:为深妙难修之禅。一切门禅:一切禅定皆由此门而出。善人禅:大善根之众生所共修。一切行禅:含摄大乘之一切行法。除恼禅:除灭众生之苦恼。此世他世乐禅:令众生悉得二世之乐。清净净禅:惑业断尽,得大菩提之净报。
禅七的起源,源于佛陀在菩提树下,七日证道。佛陀在菩提树下自誓:若不成道誓不离金刚宝座,实为七日成佛的滥觞。
佛教从东汉传至中国后,西域传道的高僧,源源东来,但大都是严守戒律,遵守佛制,故生活上,便得乞食于人,或靠信徒之供养。由于中国传统文化风俗与制度文化之差异,隋唐以前的中国僧众,有些必须靠帝王、大臣们之信仰供养,才得以维持生活。
为什么是「打七」?不「打六」、「打八」呢?有两种说法:一、打七是要打我们的第七识末那识。第七末那识是轮回的祸首,因为它执着现前虚妄的身心为自我,安于此三界牢宅而不思脱离,所以修行即要破除此第七识达到解脱。因此打七又称为「打七识」。二、打七一般以七天为期,「七」这个数字是佛门中,也是中国人常用的数量单位。当然,可以不只打一个七,古时丛林多是连续打七个七、十个七的。
梁武帝被泼了一盆冷水,心想我如此辛劳,怎么会毫无功德?所以,他对达摩祖师的回答,并不满意。
神光答道:“弟子心未安,乞师安心。”
达摩喝道:“将心拿来,吾为汝安!”
神光愕然地说:“觅心了不可得!”
达摩这时居然说道:“吾与汝安心竟!”
神光慧可豁然大悟。烦恼本空,罪业无体,识心寂灭,无妄想动念处,是即正觉,就是佛道。若能会心,佛性当下开显。
当他见到五祖时,五祖曾试探他说:『南方人没有佛性。』
当时惠能答道:『人有南北,佛性岂有南北?』
五祖经他这一反驳,知道这人是顿根种姓,非常人所及。为了考验他的心志,就要他到柴房舂米,暂避众人耳目。
后来,五祖令众人各举一偈,以为传法的依据,若是见性,即得衣钵,成为五祖传人。这时大众都以为衣钵非神秀莫属,所以没有人敢与他竞争。
当时,神秀日夜思量,终于提出一偈:
“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这一偈子,五祖认为虽然不错,但却仍未能见性。所以衣钵没有传给他。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禅是离语言对待的,是不可说的,一说即不中;可是,究竟真理固然如此,但对一般人如果不说,岂不是永远无门可入吗所以,我们见到禅宗的语录居然也相当多,就是这个缘故。我们就禅的内容特色列举几点,以为入门的契机,使我们进一步认识禅门的风光。
禅师们认为成佛见性是自家的事,靠别人帮忙不可能得道,唯有自己负责,自我努力才是最好的保证。心外求法了不可得,本性风光,人人具足,反求内心,自能当下证得。
宋朝时,大慧宗杲禅师要道谦外出参学,道谦不肯,后来宗元与他同往。宗元曾告诉他说,有五件事别人不能帮忙:走路、吃饭、饥、渴、排泄。
有人问赵州禅师道:“怎样参禅才能悟道”
赵州禅师听后,站起来,说道:“我要去厕所小便。”
赵州禅师走了两步,停下来,又说道:“你看这么一点小事,也得我自己去!”
求法也如是,别人何尝帮得上忙言下道谦恍然大悟。
禅不讲知识,因此,不受知识的障碍,也更视知识为最大的敌人。知识教人起分别心,在知识领域里,人们会因此迷失了自我,甚至为邪知邪见所掌握,形成危害众生的工具。所以,禅首先要求追寻自我,其过程和手段,往往不顺人情,不合知识,违反常理。
六祖曾说:我有一物,无头、无脸、无名、无字、此是何物?
六祖不以为然,明明告诉你无名无字,什么都不是,偏偏你又要指一个名字相(佛性)出来,这岂不是多余。禅的教学是绝对否定一般分别意识;不容许意识分别来参杂其中。在佛门中,被人们赞美为知识广博的智闲禅师在参访药山禅师时,药山问他:“什么是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
智闲禅师愕然不能回答,于是尽焚所藏经书,到南阳耕种。有一天,当他在耕地时,锄头碰到石头,铿然一声,而告顿悟。“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持”。这就是药山不用知识来教授智闲的原因。他要让智闲放下一切知识文字的迷障,来返求自心。这种超然的教学,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这在一般知识界里,简直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这是禅的另一项特色。
人整天忙碌,为的是生活,为的是图已此身的温饱,可是这个“身”是什么?
禅师说:“拖着死尸的是谁”
这种问题,在一般人是不容易体认得到的,人们辛苦地奔波,饱暖之外,又要求种种物欲;物质可以丰富起生活,却也常会枯萎了心灵;口腹之欲满足了,却往往反而闭锁了本具的智慧。
人们的日常生活,完全在一种不自觉的意识下被向前推动着。善恶是非的标准,都是社会共同的决定,没有个人心智的真正自由;所以这一时代的人们,往往感觉到,虽然拥有了前人所梦想不到的物质生活,却也失去了最宝贵的心灵自我。这是现时代的人类的悲剧。
事实上,人们也逐渐地觉察到这一危机,也曾设想了许多补救的办法,社会哲学家,也提出了改良的方案,虽是改善了一部份,但对整个泛滥的洪流,似乎也无济于事。
禅,这个神妙的东西,一旦在生活中发挥功用,则活泼自然,不受欲念牵累,到处充满着生命力,正可以扭转现代人类生活意志的萎靡。
禅并不是弃置生活上的情趣,确切地说,它超越了这些五欲六尘,而企图获得更实在的和谐与寂静。他一样的穿衣,一样的吃饭,“任性逍遥,随缘放旷,但尽凡心,别无圣解”。如有僧问道于赵州禅师,赵州回答他说:“吃茶去!”吃饭、洗钵、洒扫,无非是道,若能会得,当下即得解脱,何须另外用功迷者口念,智者心行,向上一路,是凡圣相通的。禅,不是供我们谈论研究的,禅是改善我们生活的,有了禅,就有了富有大千的生活!
何谓禅禅就是自然而然,禅与大自然同在,禅并无隐藏任何东西。
用慧眼来看,大地万物皆是禅机,未悟道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悟道后,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但是前后的山水的内容不同了,悟道后的山水景物与我同在,和我一体,任我取用,物我合一,相入无碍,这种禅心是何等的超然。
“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溪声尽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随地觅取,都是禅机;一般人误以为禅机奥秘,深不可测,高不可攀,这是门外看禅的感觉,其实,禅本来就是自家风光,不假外求,自然中到处充斥,俯拾即得。
但是,今天的人类,与自然是站在对立地位的,人类破坏自然界的均衡,把自然生机摧残殆尽,展现在世人眼前的一切,都靠人为的障碍机械操纵,而告僵化、机械化。这样生活下去,怎能感到和谐,怎能不感到空虚,使精神烦忧而痛苦呢“禅”就如山中的清泉,它可以洗涤心灵的尘埃;他如天上的白云,让你飘流四方,任运逍遥。
悟道的禅师,不是我们想象中枯木死灰一般的老僧入定,真正的禅师,生活风趣,而且更具幽默感。在他们的心目中,大地充满了生机,众生具备了佛性,一切是那么活泼,那么自然,因此,纵横上下,随机应化,象春风甘霖一般地滋润世间;有时具威严。有时也至为幽默,这正是禅门教化的特色。
温州玄机比丘尼,参访雪峰禅师。雪峰问她:
“从何处来?”
“从大日山来。”
“日出也未?”
如果日出,早这溶却雪峰。(这是说我若悟道,则盛名必将雪峰禅师掩盖,哪需来向你请教?)
雪峰又问:“叫什么名字?”
“玄机!”
“日织几何?”
“寸丝不挂!”
雪峰心想,你真有这个本事吗随口说道:
“汝袈裟拖地了!”
这时玄机猛然回头,雪峰大笑说:
“好一个寸丝不挂!”
太监鱼朝恩,权震当朝,一日,问药山禅师:“《普门品》中说黑风吹其船舫,飘堕罗刹鬼国,请问什么是黑风”
禅师并未正面回答,只是不客气直呼:“鱼朝恩!你这呆子,问此何为”鱼朝恩听了勃然变色,正要大怒,药山禅师笑道:“这就是黑风吹其船舫了!”
灵圳禅师参访归宗禅师,问道:“如何是佛”
归宗禅师说:“不可语汝,汝不信;汝若信,过来吾告汝!”
然后细声贴耳地告诉他:“汝即是!”
这些弘化教导的手段是何等的幽默!
学禅,要有悟性,要有灵巧,明白一点说,就是要有幽默感!古来的禅师,没有一个不是幽默大师,在幽默里,禅是多么活泼!禅是多么锐利!
作为日本人艺术才能的一大显著特征,可以举“一角”式为例,它发端于南宋大画家马远、所谓“一角”式,从心理上看,它同日本画家之“减笔体”的传统相结合,即在绢本或纸本上用较少的描线或笔触去描绘物象。这两者都和禅的精神完全吻合。涟漪微起的水面上,独自飘荡着一叶渔舟,它完全能够唤起孤绝的禅的感觉——茫茫大海般广漠无限,又如涓涓小溪般怡然自得。右画面上看(点击放大),这一叶小舟无依无靠,他构造原始,没有保持稳定的机械装置,没有乘风破浪的舵浆,也没有各种战胜恶劣气候的科学仪器,总之,与现代化的万吨巨轮形成鲜明对照。但正是这种极端无依无靠,才体现出一叶渔舟的美德,使我们感到有一种无限的“绝对性的东西”围绕着小舟及一切,包含万物。
再看一幅画:枯枝上一只鸟孑然而立,画面及其简练,一条线、一抹影、一块墨,都恰如其分。它似乎在向我们喟叹:天越来越短了,自然界繁茂的夏天就要过去,荒寂的秋日将再次降临。这画中的意境也许有些感伤,但它却能使我们去审视自己的内心。当我们有能力观察到这一点时,深藏在内心世界的无数精神宝藏就会展现在我们面前。
在这样多样化的精神世界中,他们最推崇的是先验的孤绝,在日本文化用语叫作闲寂。它的真正意义是“贫困”(Poverty),消极一点说就是“不随社会时尚”。之所以称其为“贫困”,是因为它不执着着一切世俗的东西,诸如财富、权利、名誉等等。而且,在这种“贫困”人的心中,他会感到有一种因超越时代、社会而具有最高加之的存在——这就是闲寂的本质构成,犹如三国时期竹林七贤处于深山笑看世事。
空中,梧桐落叶飘零;眼前,萧瑟秋花凝霜。一位秀才问赵州禅师:“此情此景,如何感悟人生?”赵州禅师淡淡地说:“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
大同禅师与嵇山章禅师在室外品茶。大同禅师指着茶杯中倒映的青山绿树、蓝天白云说:“森罗万象,都在里边。”章禅师将茶水泼在地上,然后问:“森罗万象,在什么地方?”大同禅师说:“可惜了一杯茶。”
这就是禅,禅者的态度,禅者的智慧。
一位禅僧向赵州请教:“怎样参禅才能开悟?”百岁高龄的老赵州像是有什么急事,匆匆忙忙站立起来,边向外边走去边说:“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因为我内急。”刚走到门口,赵州忽然又停止了脚步,扭头对禅僧说:“你看,老僧一把年纪了,又被人称为古佛,可是,撒尿这么一点小事,还必须亲自去,无法找到任何人代替。”禅僧恍然大悟:禅是一种境界,一种体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禅的感悟,是别人无法替代的——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必须自己亲口尝一尝。
什么是禅?凡是对佛教有研究的人都知道,这个题目严格说来是有问题的,因为禅是不能讲的。禅的境界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是与思维言说的层次不同的;但是,「妙高顶上,不可言传;第二峰头,略容话会」。为了把禅的境界介绍给大家,不得已,仍然要藉言语来说明。
“禅”可以开拓我们的心灵,启发人们的智能,引导我们进入更超脱的自由世界。禅合乎真善美的条件;虽然不容易谈,可是要知道什么是禅,那我们就不能不尽力弄清楚。
古代禅师的棒喝,那是在教禅;禅者的扬眉瞬目,那也是论禅;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这是在参禅,赵州八十行脚,这是在修禅;这些典型,都留给后人很大启示,现分叙几点,略加介绍。
世界上的大部分宗教,最重视的是信仰,而且不可以用怀疑的态度去追觅教义,但是禅宗在入门时,首先须提起的便是疑情。尤其禅门,更是要有大疑,才能大悟,若是没有疑情,则等于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绝不会有开悟的时候。“如何是祖师西来大意”“什么是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万法归一,一归何处”“念佛是谁”……这些问题,并不是要学禅的人去找资料写论文,它只不过是要提起禅和子的疑情而已。
疑情起了以后,进一步要用心去修,所谓迷者枯坐,智者用心。用心是随时随地,用全副精神去参,并不是在打坐时才是用心参禅,这么追本溯源的疑下去,问下去,一直到打破沙锅问到底,则豁然大悟,这种开悟的境界能描述吗很难。只能告诉大家:“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惠能答曰:“早就熟了,只等着筛耳。”
五祖遂又在门上敲了三下,惠能会意,乃在半夜三更,到五祖座下,请他开示。
惠能说:『迷时师度,悟时自度。』遂自行到南方弘化,终成为震烁古今的六祖。
弟子问佛祖:“您所说的极乐世界,我看不见,怎么能够相信呢?”佛祖把弟子带进一间漆黑的屋子,告诉他:“墙角有一把锤子。”弟子不管是瞪大眼睛,还是眯成小眼,仍然伸手不见五指,只好说:“我看不见。”佛祖点燃了一支蜡烛,墙角果然有一把锤子。佛祖说:“你看不见的,就不存在了吗?”
一位老和尚有两个徒弟,大和尚和小和尚。一日饭后,小和尚在洗碗,突然把碗打破了一个。大和尚立马跑向老和尚的禅房打小报告:“师傅,师弟刚刚打破了一个碗。”老和尚手捻佛珠,双眼微闭,说道:“我相信你永远也不会打破碗!”
神秀曰:“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教惹尘埃。”慧能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两位禅者走在一条泥泞的道路。走到一处浅滩时,看见一位美丽的少女在那里踯躅不前。由于她穿着丝绸的罗裾,使她无法跨步走过浅滩。“来吧!小姑娘,我背你过去。”师兄说罢,把少女背了起来。过了浅滩,他把小姑娘放下,然后和师弟继续前进。师弟跟在师兄后面,一路上心里不悦,但他默不作声。晚上,住到寺院里后,他忍不住了,对师兄说:“我们出家人要守戒律,不能亲近女色,你今天为什么要背那个女人过河呢?”“呀!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呀!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到现在还挂在心上?”
古人智慧:“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生好时节。”在禅者的眼中看来,每一个季节都非常的好,禅者懂得顺应,顺应自然、顺应天地的变化、顺应社会。
六祖慧能: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香严居士:昙花一现妙法希,闭眼端坐作充饥。当时若解三昧味,智者莫不证菩提。
《金刚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华严经》“一即是多,多即是一。”
《华严经》“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十善业道经》“菩萨有一法。能断一切诸恶道苦。何等为一。谓于昼夜常念思惟。观察善法。令诸善法。念念增长。不容毫分。不善间杂。是即能令诸恶永断。善法圆满。”
《梵网经序》“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涅槃经》“人身难得,如优昙花。得人身者,如爪上土;失人身者,如大地土。”
《五苦章句经》“人身难得,六情难具,口辩难中,才聪难致,寿命难获,明人难遭,直言难有,大心难发,经法难闻,如来难值。”
大师开悟,明心见性;
置身于名山古刹中,伴晨钟暮鼓;
远离尘世喧嚣,给心灵一片清宁;
与大德高僧结缘,受佛学大师指点;
顿悟、觉醒、豁然开朗……
在纷扰的现世中,
别忘了自己的身心,给自己的心灵安一个家;
让自己的有一颗圆满包容之心,清新怡然之情……
佛学禅修,大师开释,古刹修行;
名山暂修,心灵小憩……
禅曲、禅歌
著名的禅曲有云水禅心、禅定曲、不放逸等;著名的禅歌有退步原来是向前、寒山僧踪等。
退步原来是向前(布袋和尚):
手持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静方为稻,退步原来是向前。
【注】青秧:善行;田:福田;稻:道的谐音。
夜客访禅登峦峰,山间只一片雾朦胧。水月镜花,心念浮动,空不异色,色不异空。回眸处,灵犀不过一点通,天地有醍醐在其中。寒山鸣钟,声声苦乐皆随风,君莫要逐云追梦。拾得落红,叶叶来去都从容,君何须寻觅僧踪?
在佛法之中,禅分为如来禅和祖师禅,它们之间有着共同的地方和不同的地方。
如来禅与祖师禅的共同点是:都是释迦牟尼佛所传,都能明心见性,成佛作祖。不同点是:如来禅依照佛的经典而修;祖师禅不立文字,依照祖祖相传,心心相印而修。
如来禅与祖师禅,自古以来,令很多修行者明心见性入佛知见,令无数民众获福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