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电影1942中蒋鼎文关于军粮对李培基说的话:饿死一个灾民,地方
网友despulti对[蒋鼎文]电影1942中蒋鼎文关于军粮对李培基说的话:饿死一个灾民,地方还是中国的;如果当兵的都饿死了,我们就会亡国。怎么看也无法反驳,对此你怎么看?给出的答复:
这种说法很迷惑人。一个灾民和所有当兵的(“都饿死了”)相比,怎么能比?饿死一个灾民省出来的粮能养活所有当兵的?一个灾民死了没问题,一个当兵的死也没问题,不改变大势。10个也一样。100个也一样。一万个呢?十万百万个呢?
面对一次战役,兵临城下,一边是训练有素的守军,一边是饥民,当然是保住一个守军比保住一个饥民划得来,因为太过紧急,你无法做出其它反应,一旦沦陷全城皆亡,如南京。10个、100个、1000个也可作如是解。
这种社会与战争问题,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对错、反驳、支持,也难一言蔽之。
网友匿名用户对[蒋鼎文]电影1942中蒋鼎文关于军粮对李培基说的话:饿死一个灾民,地方还是中国的;如果当兵的都饿死了,我们就会亡国。怎么看也无法反驳,对此你怎么看?给出的答复:
自我理解中国、国家、亡国3个词汇概念,就可以反驳了。
元以后亡国了?清以后亡国了?
『崖山之后,再无中国』我并不认为是亡国了,这里不阐述了,给出地址:为什么中国历史年表中有元朝的存在,而没有使用「元朝时期中国灭国」的说法?在是否灭国这个问题上,是否有明确的界定?
所以,兵死光了不会亡国。
网友林琦对[蒋鼎文]电影1942中蒋鼎文关于军粮对李培基说的话:饿死一个灾民,地方还是中国的;如果当兵的都饿死了,我们就会亡国。怎么看也无法反驳,对此你怎么看?给出的答复:
不同的历史背景有不同的选择。
那个时期的军阀的思维都是有枪就有一切,所以报枪不难理解。
网友yesq对[蒋鼎文]电影1942中蒋鼎文关于军粮对李培基说的话:饿死一个灾民,地方还是中国的;如果当兵的都饿死了,我们就会亡国。怎么看也无法反驳,对此你怎么看?给出的答复:
谁的国?
网友曹瑞绅对[蒋鼎文]电影1942中蒋鼎文关于军粮对李培基说的话:饿死一个灾民,地方还是中国的;如果当兵的都饿死了,我们就会亡国。怎么看也无法反驳,对此你怎么看?给出的答复:
P民们会用脚投谁统治不重要有饭吃就行....你这样反而会加快亡国(党?)
后面确实大部分P民都反过去帮皇军了.因为能吃饱....
PS:培基先生其实很想说没饭吃会造反啊!但是他没敢。。。
就事论事的讲.........中国也可以是大东亚共荣圈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篇二:转:1942年里真实的李培基和蒋鼎文(角色大转换了)
在中国,在河南,灾荒总是来来往往,不绝于书。翻看抗战时期的资料常常会困惑,怎么年年都有旱灾、水灾和蝗灾?但是1942年的灾荒来得格外突兀。看《河南文史资料》,许多当事人的回忆都带有恐怖色彩。豫西的巩县是个穷困地区,那里的刘庆昭回忆,夏初,是旱情最严重的时期。从阳历4月开始,一滴雨都没有,一直持续到9月,出现了异象:平时欢实的鸡和狗都一丝声音全无,井水和河流一起干枯,树叶也掉光了。夏天的麦苗长不到一尺就彻底干枯了,田地开始干裂,收成毫无指望。以黄泛区的许昌、扶沟为中心,周围十几个县开始往省政府报灾,可是春季禾苗茁壮的景象还留在省政府官员的脑海里,当时任河南粮政局秘书的于镇洲后来在台湾的《春秋》杂志上回忆,省政府觉得是各县为了避免多出军粮,故意谎报灾情,双方公文往返,就是没有人下乡勘察。1940年,河南出兵出粮,都属于全国之冠,省长李培基和粮食局长卢郁文都受到过嘉奖。现在,他们不肯立即将灾情上报中央。
就在河南省的决策尚未出台时,更大的蝗灾降临了。不少当事人的回忆相似,蝗虫的起源地是被日本占领的河南西北边来的,来势突然。土黄色的云彩飘在天空里,一会向南,一会向北,在上空盘旋,耳听到嗡嗡声,就在人们猜测议论的时候,这朵“云彩”下落了,有选择地落在高粱地或谷子地里,翅膀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本来河南部分地区到了秋季下了点小雨,夏禾已败,人们都指望初秋种的庄稼能够救命,可是蝗群毁灭了大家的幻想。有人抓住蝗虫研究,这些蝗虫很多是雌的,全身土黄,很长,有6厘米,飞行时,大腿收拢在身体两侧,呈流线型。蝗虫吃完了庄稼就产卵,七八天后,千百万黑色的蚂蚁样的蝗蝻出现了,它们集聚在一切绿色植物上,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一个县一个县地飞过的蝗虫开始吃一切食品,包括不能吃的窗户纸和墙上的对联,甚至草席,吃光了若干个县城。不少老人惶恐地说:老天爷要收人了。
灾荒造成的饥饿几乎转瞬就到。大户人家还有储存的粮食,贫民和流浪者成为首当其冲的灾民。一个个村庄开始找可以充饥的食品,许多食品在现在看来,简直是无法想象:各种味道苦涩有毒的野草,麦苗还是珍贵之物;瓜子皮、核桃皮就比较难以消化了;抢收的是树皮,尤其是榆树和柿树,据说里面含有油分;再就是不能食用的红土和白土,包括旧棉絮。1943年初白修德到的时候,发现废弃的村庄里,偶尔可以看见一两个人影,再就是用菜刀和剔肉刀揭树皮的人。“爱树的军阀吴佩孚当年所栽种的榆树统统被揭下皮来了,把揭下的榆树皮磨成粉末再食用。这样,树就死了,再被砍成当柴火烧,全中国的森林也许就是这样被毁掉的。”
措施有以下几项:一、把灾情调查清楚,申报中央;二、详细调查各县户口,并分为四类:充足之户,自足之户,不足之户,待救之户;三、到西安谒见蒋介石面陈灾况。奉令将本省征实征购减为200万大包,并令召开会议议定,缓征了30余万包,到1943年麦收后再征。并批准拨借一部分维持粮(实际上1942年的军粮征购自5月底启动,早已完毕,减免没有意义)。四、决定救灾的办法。
不安宁的重庆
李培基是在哪一天面见蒋介石陈述灾情的?史实已无法考证。不过显然他并没有如实汇报灾情。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鼎文事后称,他去中央申报河南灾情,因为李培基没有如实申报,他的申报反而被中央训斥了,军政双方为此结下了怨恨。
看过《温故一九四二》的人会知道,刘震云是有阐释历史的野心的。这种野心同样体现在了影片里。但是正如民国史专家黄道炫对刘震云的批评——《温故一九四二》表现出刘在阐释历史方面不够内行。也许这种不够内行延续到了影片中,使得出现种种史实的瑕疵。当然也可能由于应付审查的原因,导致不得不这样拍——比如李培基在新中国成立后是进了政协的,属于“开明人士”,如果影片把其刻画得丑陋,就是一种“翻案”,不容易通过审查.
媒体在报道河南1942年大饥荒时,关于饿死人数,几乎无一例外使用的是“300万”[详细]。但这个数据,只不过是记者白修德的一个估计而已,并非统计数据。所谓“死亡300万人”,并非调查结果,而只是记者白修德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