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叫叶翘,是被宗主云痕好心从山脚下捡回的孩子。
月清宗,修真界五大宗之一。
以奇门遁甲,布阵画符为主流的门派,简单来讲里面的亲传弟子都是群法师。
云痕心善,即使原主天赋很差,也将她收为弟子。]
『宗主怎么爱捡孩子啊!』
『哈哈哈,不怕有脆皮,就怕脆聚一家!』
『云痕确实“心善”,把叶翘灵根给云鹊……』
把叶翘灵根给云鹊!
这句话出现时众人瞬间不淡定了。
“这云鹊不就是月清宗的小师妹吗?那个天才。...
“这云鹊不就是月清宗的小师妹吗?那个天才。”
“应该就是她,看这仙人的意思,云鹊体内的灵根好像是叶翘的。”
“叶翘不是她二师姐吗?她拿着别人的灵根也能安心。”
“这月清宗宗主怎么回事……”
……
一阵阵议论声传进月清宗几人的耳里。
几人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云鹊紧盯着屏幕上的字,脸色惨白。
这件事外界绝对不可能知道。
他们怎么会知道!
云鹊并不相信这些是仙人。
云鹊悄悄看了看叶清寒的脸色。
看见叶清寒眼中的犹疑,云鹊心中一紧。
不!
她抱住叶清寒的手臂,眼眶中的眼泪迅速掉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叶……叶师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事啊!”
叶清寒看见身边人的可怜样,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他压下心中的怀疑,将云鹊轻轻抱在怀里。
“没事,我相信你。”他安慰道。
[原主被捡到时排行老二,还有两个师兄弟,虽然谈不上千娇百宠,但在宗门也过得下去,直到师父从凡间带来一个小姑娘后一切都变了。]
『变了!变了!变得物是人非了!』
“这小姑娘就是云鹊吧!”
云鹊看着水镜中的画面,暗暗咬牙。
她看的出来,这幕后的人一直在针对她。
这后面的内容绝对不是好事!
[素来不近人情的云痕一次次为了那个凡间的女孩破例、最后甚至要收一个毫无灵根的弟子为徒。
这让原主格外费解。]
『心善是收留孤儿,对弱者的同情。不近人情是对犯规的弟子不近人情。不留情面,安规处理,唯独对云鹊例外。』
『别说原主了,我也费解。』
————————————————
今天就到这,今天去爬青城山了,好累……
祁煜是你家里选定的商业联姻对象,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几顿饭就把事情定了下来,期间几乎没有征询过当事人意见。
最后一顿饭吃完的时候,已经定好了订婚宴的日子。祁煜的妈妈拉着你的手,很是亲和地说,让你和祁煜一起挑挑婚礼的用物,有什么想法都说出来,能办到的都给你办到。还说他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绝对不会让你受欺负。
你听到这句看了眼坐在圆桌另一头的祁煜,他垂着眼专心摆弄手机,看不清神色。
算了...
算了,估计他妈妈也就是说几句客套话。商业联姻无非也就是那样,你想,反正婚后各过各的。
到这个时候,两个人才终于加上了联系方式。祁煜听他妈妈的话老实地握着手机过来给你扫码,你看他细长的手指把手机屏幕捏的紧紧的,甚至有些发抖,半天对不上焦。
你忍不住在心里吐舌,搞艺术的人都追求自由,他这多半是不满意,憋着气呢。
这天晚上你在常待的酒吧正玩得开心,一个关系比较近的朋友推了推你的肩,让你看门口。在来回闪动的暗紫色灯光下,你努力分辨了下,被酒精侵蚀的大脑缓慢地转动——居然是祁煜?
…他不像是来这种地方的人啊。
正这样想着,那个人就直直的朝着你走过来了。你下意识的放下酒杯,推开身边扭动的男男女女,也向着他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
话问出口,你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冒犯。你们甚至连订婚宴都还没办,更谈不上朋友,人家爱去哪去哪。
耳边是吵闹的人声和音乐声,你们的对视不知持续了多久,他才开口。
“我来问问你订婚礼服想选什么样的?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
你辨认着他的口型,确认自己没听错。聊订婚礼服怎么会跑到酒吧来聊?难道日子已经快到了,自己忘了做决定了?
你只能尴尬地点点头,先拉着他在一边清静点的卡座坐下,然后自己回身跑过去拿手机。
等你从衣服堆里把手机掏出来,一回头,他竟然就默默的贴在你身后。也不说话,气势有些骇人,周围一圈人都识趣地避开,给你们留下空间。
你心想这还没订上婚,怎么就有一种婚后被抓出轨的心虚感。只能讪讪笑着,举起手机晃了几下,然后自己打开翻聊天记录。
他比你高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受酒吧环境影响,这时候距离意识淡了很多,就站在你身前低头看你滑动手机屏幕。
你往下滑了半天没看到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他把手伸过来,滑到顶端,显示17分钟前,祁煜发来了32条新消息。
点进去就是各式各样的礼服设计方案和预览图。
你觉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十七分钟前发了消息没回,十七分钟后就到酒吧来逮人了吗?
你抬头看他,他也就一脸正经地看你,脸上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迹象。
你只好收回目光,决定提前退场,捞起衣服在朋友耳边低声解释几句,就跟着祁煜出了酒吧。
酒吧外的街有些冷清,你一出来就被冷风吹的打了个寒颤,祁煜默默地接过你的衣服,展开,示意你穿上。
好吧,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人还是挺绅士的。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借他的手穿好衣服,你拢着外套问他接下来是要怎么办,需要去某个设计工作室吗。他好像也有点迟疑,似乎没计划就直接来找你了,过了几秒才说:
“去我的工作室吧,那边有休息的地方。”
你愣了下,想起自己之前搜罗的他的传闻。祁煜的隐私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他的工作室地址除了他本人和他的助理,没有任何人知道。大家一致推测他的工作室其实就是他家,不然何苦瞒的那么严实?
也就是说,未婚夫半夜一点把自己从酒吧抓出来,然后带回他家。
你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一脸难言地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耳朵已经红成了一片,眼睛也躲躲闪闪的看你周围,反正就是不看你。
你忽然就释然了,没由来的生出一种自信,觉得就算跟他回家也不会发生什么,于是很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他倒是有点意外地看了你一眼,薄红一下子从耳根烧上了脸颊,并且反应很快地背过身不让你看,声音低低的。
“那你跟我来吧,我开车来的。”
两人坐上车,你察觉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克制地不去看他表情,专心玩自己手机,应付那几个朋友连环炮似的问题。
—什么情况?这是你准老公来逮人了?
—我靠祁煜本人真的好帅啊,姐妹你有福了
—哟哟哟被带走咯,会不会要等到明天下午才有机会回我消息了呀?明晚估计就没力气出来玩了吧?
你被这不着调的话气得笑了声,啪啪打字怼回去,祁煜就分心看了你一眼,问怎么了。
你心想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只能打着马虎眼概括说,朋友在跟你开很无聊的玩笑。
但他好像一下子就猜到了,心情看上去已经比刚见面的时候好了很多,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
你有一种诡异的,觉得他现在很得意的直觉。
你看着他,大半夜出来也穿的相当考究,每根头发丝都完美地待在它该在的地方,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是类似于海盐的味道。确实还是那个气质超凡脱俗的艺术家。
大概是想多了吧,你在心里摇头。
原炀干活是标准长辈喜欢女婿类型,不爱说话,埋口苦干,不发牢骚。
凭着一身力气,漂亮模样,原炀成功被顾家人注意到。
老祖宗眯着眼睛吹风,时代变了,子子辈辈都分开住,他身边一直不缺人照顾,儿子儿媳妇很是孝顺,干活不需要她动手。
偶尔想起来一个人拄着拐杖来地里看,看他们的粮食。
难得碰到这么多人,老祖宗还能反驳顾家小辈;“顾家小崽白白净净的又漂亮,男娃娃女娃娃不都一样,人家姑爷都上门喽,你们谁家姑爷干活这么厉害,还笑人家。”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顾青...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顾青裴脸烧的又热又红,扭过头不去看原炀还有亲戚们。
顾父没心没肺跟着一起笑,偷偷和顾母说;“有钱人家的少爷也不都是恃才傲物吗,这几个孩子多好,干活多卖力。”
顾母扯扯嘴角笑的不是那么真诚,出于一个母亲的直觉,她总觉得原炀对她崽崽有股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觉。不过崽崽多交朋友她也开心。
她的崽崽这么乖又懂事长的好看,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也没个朋友,这件事她总是记挂着。
原炀耳朵好使被打趣跟着哈哈笑,干活更有力气,一个人顶得上一头牛。
赵锦辛累的呲牙半个小时还没缓过来,一抬眼险些被原炀一嘴大白牙晃到眼睛,他这辈子表情都没如此丰富过。
埋怨,不解,愤怒,怒其不争最终汇率成一句话;“原炀这个没出息的二货。”
洛羿一动不动放空大脑休息想温小辉,这个时候的小辉哥在做什么呢。听到赵锦辛这句话居然点了点头。
可以说对原炀意见非常之大了。一群没吃过什么苦的小少爷在一天内差不多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完了。
宋居寒靠在他们中间呼吸逐渐均匀。李玉想把人喊起来,手还没伸过去,宋居寒先用脑袋蹭了蹭。
看他睡的那么香李玉没忍心叫醒他。再等等很快就可以见到简哥了。李玉这头驴心甘情愿被简隋英这只胡萝卜吊着,自己给自己打气。
原炀干活利索程度速度之快看的顾父胆战心惊,生怕他干活太猛累生病,眼看着他要去剩下的三分之一拔草,连忙将人拦住。
“你这孩子心眼也太实了,干这么多活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原炀叹气,心说,休息什么的都是其次,你要是肯把儿子给我,我一个人干活也有使不完的劲啊。
当然,这话他目前是不敢说的。
“叔叔,我不累,正好当锻炼了,这里的空气比我们那边新鲜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村里没别的,就是空气好,吃的也都是纯天然,回家炖鱼,家里的鱼都是我出去钓的,保证野生。”
原炀一脸开心;“那我们几个可要有口福了。”
李玉………有你妈个蛋的口福,我都要累死了。
回家路上也没人叫醒宋居寒,李玉背着他一步步跟着走。宋居寒不胖身材很好,但是怎么说都是一米八八成年男性,李玉背着他负担着实不轻。
没办法,洛羿赵锦辛两个脆皮。真让这俩人背搞不好容易一尸两命。
这边儿人睡觉都很早九点多大部分人已经进入梦乡,耳边只有虫鸣叫声。
原炀躺在床上;“我跟你们说,我是真没想到没去北京的顾青裴这么纯,像只小狗,也不知道吃多少苦才换来一句顾总。”
“我现在就想,我第一次见到他给他难看和我爸告状,我爸隐隐约约埋怨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呢。”
赵锦辛瞥他一眼;“别网易云了,按照那时候的顾青裴看来,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你呢,骂你爸都是顺嘴的事。”
原炀…………………………
过了两个小时,洛羿即将睡着,原炀突然坐直了身子;“我去找顾青裴睡。”
洛羿抬头直勾勾盯着原炀,结果原炀头也没回,他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入乡随俗恨恨骂了句;“瓜娃子。”
原炀心早贴顾青裴身上了,他大半夜敲门顾青裴怕倒是不怕,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原炀成功登堂入室后老老实实坐在炕上,耐心地讲述京城所有好玩的东西。还有京城努力拼搏的人,顾青裴听的心动不已。
“不过去北京的话可能会吃很多苦。”
顾青裴那双眼睛满怀憧憬;“我不怕吃苦。”
原炀抓着顾青裴的手;“嗯,知道你不怕,到北京就有机会一展拳脚喽。”
他悄悄伸手扣住顾青裴肩膀哥俩好一样把人往怀里带。原炀呼吸温度并不是很高,落在耳后顾青裴却像被烫到一样迅速躲开。
原炀趁机将下巴垫在顾青裴肩膀上,很小声哄着;“小鱼小鱼快快游,西面八方是自由,去京城成为顾总你就自由啦。”
末了他粲然一笑;“北京一切有我,顾青裴,我会一直帮你。”
顾青裴不蠢,原炀接二连三过度示好已经让他有所怀疑,如今这个眼神几乎是将喜欢他写在脸上。
他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原炀的感情。他没有过情感经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排斥原炀的靠近。
地理位置原因,顾家对同性恋并不是那么排斥,当然能正常结婚生子最好,不能也没关系。
顾青裴低着头;“可是我们才认识不久,而且我什么都没有。”
原炀抓住他的手克制着没有吻下去,老婆还小不能吓到他。
“你信不信或许我们已经共同生活很久很久了,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认定了未来要和你在一起。”
被原炀炙热的视线烫到,顾青裴扯过被子装鸵鸟;“我困了。”
笑话,不蹬鼻子上脸就不是原大少爷,他从身后搂住顾青裴,没敢亲,只是用额头拱了拱;“顾青裴,和我一起去北京吧,你不是很快要去报到吗?不差这几天,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我要再想想。”
这就是同意了,原炀开心的裹着被子滚了两圈,顾青裴唇角不自觉勾起。
顾父顾母没任何意见崽崽早晚都是要去京城的,有朋友陪着他们也放心。
离开前顾父塞给顾青裴五千现金;“缺什么记得买,家里不缺钱。”
“我知道了,爸妈,再见。”
李玉兴奋地跃跃欲试;“先去酒吧看看,我估计简哥在哪里,还能带顾青裴长长见识。”
原炀没反对,有他跟着顾青裴去哪里都安全。
由于要找人,没来包间。
李玉坐了四个多小时都没看见简隋英的身影,一时说不上开心还是失落,开心的事今天简哥没给他戴绿帽子,失落的是见不到简哥。
没想到没看见简隋英,先一步看到黎朔。
宋居寒拽着赵锦辛指了指;“那个是黎总吧,可真嫩。”
赵锦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黎朔正在喂韩飞叶吃饼干,二人坐在暖光灯处,小模样一个比一个干净漂亮,好一对金童玉男。
赵锦辛灌了口酒二话不说起身,看他模样当时当家主母捉小三。
宋居寒拽他,疑惑道;“你不是说不当小三吗?”
小彩蛋是后续,赵锦辛挥锄头挖墙脚,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啦~~~
失忆哐哐放狠话,吃醋后拼命追妻火葬场!
嘿嘿,是失忆萧逸!
狗血!韩剧!失忆梗!
超爱的雄竞环节嘿嘿~修罗场有!追妻火葬场有!
全文5k+,私设有!ooc致歉!
如不介意,欢迎食用~
——
“萧哥也不是故意的……我去买点水果,你们聊。”
温晚在你威严的视线下默默停止帮自家萧哥狡辩,从心地找了个理由快速离开。
“不是答应过我不让我担心的吗?”
得知萧逸连人带车甩出去的消息后,你坐在工位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陆沉看你状态不对,提出送你来医院。
直到看到萧逸安静地靠坐在床头,混沌的脑子才逐渐恢复理智。
房间里只剩你们两人,你也不再顾忌,伸手去掀萧逸的衣服,想要看看他...
房间里只剩你们两人,你也不再顾忌,伸手去掀萧逸的衣服,想要看看他身上的伤口深不深。
结果却被人侧身躲开。
你:??
伸手,抓——
萧逸躲开。
再抓——
躲!
抓抓抓——
躲!躲!躲!
你气息凌乱,鼻间冒出细小的汗珠。
“萧逸!!!”
你气急败坏,警告性地喊他全名。
“你属泥鳅的吗?躲什么躲?敢飙车受伤不敢让我看是吧?”
萧逸顿住,眉头蹙起,带着几分凌厉。
“你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凭什么还不允许我躲?是你该自重一些。”
“再说了,我飙不飙车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
“萧老板,我看你这个月都打算去沙发上睡觉了是吧?”
你眯起眼睛盱他。
“你从哪惹来的麻烦,赶紧回来把人带走。”
他毫无保留地将对你的厌烦表露出来。
你敏锐的接收到这种信号,心突然开始急促又慌乱地跳动。
萧逸……好像有哪里变了。
苍绿色的桃花眼里没有以往看着你时的温柔深邃。
“不是吧……”你颤着声小心翼翼问他:“萧逸,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关我屁事,别来沾边。”
“啪——”
刚赶回来的温晚惊得手里的水果篮子都掉了。
“萧哥!你不要命了还是不要老婆了?你怎么敢这么和嫂子说话?”
你从震惊中回过神,匆忙叫来医生。
一番询问复查下来,医生推推眼镜。
“应该是有些淤血压迫到海马体,引起部分记忆缺失。”
万幸的是,身为赏金猎人,萧逸反应不错,即使车子都报废了,人也没什么大事。
除了失忆仅仅把你忘了。
托温晚的大嘴巴,所有人都知道萧逸失忆了。
于是,每天来医院看望他的朋友都会自发地讲你们的爱情故事,试图帮他恢复记忆。
但萧逸又怎么会是容易妥协的人。
物极必反,你越发感觉到萧逸对你的抗拒。
只要你来,他不是困了就是累了,一句话不搭理,也不愿意睁眼看你。
你递过去的药,他转头就倒进垃圾桶。
后来,连温晚他们都看不下去,纷纷壮着胆子批评萧逸。
“受不了就走啊。”
萧逸啃着柯洋递来的苹果,满不在乎道:“我性子本来就这么恶劣,她和我在一起,难道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你抱着煲了一上午才做好的鸡丝粥躲在门外,眨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深吸口气推门进去。
室内骤然安静。
你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不懂礼数地闯入者,将原本热络的氛围搅得一团糟。
手指下意识扣扣饭盒的不锈钢外壳,你扯扯嘴角,故作轻松。
“萧逸,吃饭了,是你喜欢的鸡丝粥。”
你拧开盖子,咸香的味道充斥整个病房,坐在一旁的柯洋忍不住深深嗅嗅鼻。
“这是我跟着网上学的,熬了一上午呢,你都不知道当时整个厨房都香到不行。”
你盛出一小碗递到他面前。
“快喝,绝对给你香迷糊。”
“以后,请叫我神厨萧小五。”
萧逸低着头,盯着面前你端着碗的手沉默不语,之后面色越发阴沉。
他从你手中接过碗,将它随手放到柜子上。
“有意思吗?”
你愣愣地看他,嘴唇翕动,迷茫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冷哼一声,眼神紧紧盯着你的手指。
纤细白净的手指上包着白到刺眼的纱布。
“觉得做碗粥,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跑来我面前卖惨,我就会心软?”
“我没有……”
你嗫嚅着辩解,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想要藏起来。
萧逸一把抓住,五指用力将你的手腕攥紧,然后欺身逼近你。
“连我的喜好都不清楚,看来你的喜欢也挺廉价。”
“不可能……”
鸡丝粥是你生病的时候,萧逸总会给你做的。
你曾问他为什么总是鸡丝粥,他与你头碰头,感受着你额间灼热的体温,笑着不说话。
后来你偶然得知,原来自己之前生病,舌头尝不出味道,吃点白粥又会反胃,什么都吃不下也不想吃,萧逸试了好多种粥,终于发现清淡咸香的鸡丝粥能让你多吃一点。
他陪你吃过太多次,以至于你都担心他要吃腻,提议他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换换的。
可他总是乐呵呵地打趣。
“萧小五喜欢的我都喜欢。再说了,我这手艺,什么东西都能做成佳肴,百吃不厌。”
可现在,你才知道以前的他有多纵着你。
你呼吸凝滞,心脏像破了一个大洞,只是轻微的呼吸都冷得你发颤。
萧逸不断地说话,可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在你的心脏里翻绞,搅得血肉溃烂模糊。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是其他男人送你来看我?”
“你知道我飙车的习惯吗?只有烦躁的时候才会飙车。”
“你是我女朋友,我却连向你倾诉的意愿都没有吗?”
“我真的爱你吗?”
冗长的导火索终于燃到尽头,炸弹爆炸。
你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又庆幸,这样也好,你就不用看清他脸上的不耐和疏离。
他为你下达最后的判决。
“如果我真的爱你,又怎会单单忘记你。”
好冷。
你瑟缩一下,机械地转头看向窗外。
阳光明媚,正对着病房的一截树枝上,还有一只小黑猫抓着枝干好奇地歪头朝你们打探。
可为什么,气温冷得像是寒冬腊月。
眼泪什么时候流下来的你也不清楚了。
原来你的萧逸,早就死在当时的车祸里了
是你没保护好他。
朦胧的视野中,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和他道歉。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你不是他。”
“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你匆匆转身离开,不想让记忆里充满眷恋爱意的眉眼被现在的冰冷取代。
你走之后,柯洋也难得地生气。
“萧逸,你这次真的过分了。”
“你还是祈祷自己永远别恢复记忆吧,不然老婆被自己气走你得怄死。”
萧逸沉默望着你离去的方向。
良久,他焦躁的把头发揉成鸟窝,身子朝下一滑,扯着被子将自己整个蒙起来。
他没想赶你走的。
是你手上缠的纱布太碍眼,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抽痛。
他明明耐痛力很强的,可此刻却完全承受不住。
你怎么可以受伤?
你怎么可以因为他受伤?
他下意识地想要关心,想要问你痛不痛,想要告诉你做饭这种事都交给他就好。
可在话要说出口的瞬间连忙吞了回去。
自己又不认识她,萧逸自嘲地想,怎么会想到说那些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其实从一开始见到你,他的心脏就传来奇怪的感觉。
这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感觉,就好像只要你站在那里,自己的视线就会不受控制的只能注意你。
然后他看到你身边出现的陆沉,那个戴着眼镜总是眯着眼坏笑的男人,他对你呵护备至,临走前还拍拍你的肩膀低声安慰你什么。
更难受了,他攥着胸口的病号服想,你们应该是自己的仇家,所以才会看见你们站在一起就难受。
可后来他又觉得不对。
因为他开始会在一天里不断地望向病房门口,在一个个路过的身影里寻找哪个是你。
终于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愉悦的情绪迸发,比他赛车夺冠还要开心。
可又在你柔声和他说话时,蓦然惊觉自己的反常,懊恼又任性地背对着你和自己赌气。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却又在第二天看到你到来的时候,再次暗自窃喜,就好像他笃定,你会完全包容他的任性。
半个月后,萧逸出院。
医院门口停着他的爱车,他的兄弟们。
萧逸却下意识四处张望,寻找一个身影。
“萧哥,找什么呢?”
温晚凑上头问。
“……没什么。”
略带嫌弃地推开自己面前傻乎乎的大脑袋,萧逸利落翻身上车。
温晚:“萧哥,为了给你送车过来,我没车了,你带带我吧。”
“滚蛋,自己跑回去。”
连吃几口摩托车尾气,温晚对着萧逸逐渐变小的身影故作凶狠地吐槽。
“小气鬼,老婆都没了,后座还留给谁啊。”
后续解锁吃醋破防到炸毛的萧逸!
恢复记忆后疯狂道歉追妻挽留的萧逸!
桀骜不驯酷盖萧逸爆改悔到哭泣的委屈萧逸嘿嘿嘿~
最后的最后,
如果吃的喜欢就点小红心~啪啪!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推个荐~啪啪!
(卖才艺乞讨嘿嘿~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呢?
你坐在餐桌旁边的时候,思来想去只能怪薛明薛影那家伙,虽然是想过来找秦彻的这么一种可能,但也不是这种进来法啊……
秦彻看着你:“发什么呆呢。”
你默默看了他一眼:“已经吃饱了。”
秦彻嗤笑一声:“还真是猫胃。”
你暗自腹诽,担惊受怕这么多天,没犯病已经算是你坚强了。
秦彻擦枪的动作停了,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丢,压迫感极高的向你靠近:“吃饱了就来干点正事。”
你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一步步向你逼近:“你想做什么。”
秦彻的视线如同锁定猎物的大型捕食动物,威慑感极重:“暗点不养闲人,没有价值的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浑身僵硬的撇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内心...
你浑身僵硬的撇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内心腹诽,这绝对是是在点你吧!
看画面虽然现在好像杀人凶手准备行凶似的,但你意外的感受不到紧迫感,还有心情在这里吐槽。
或许是你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秦彻或许不会伤害你,意识到这点你有些失神。
什么时候你已经有这种底气了……
你在胡思乱想着,却没注意到秦彻因为你偏头的动作而冷下来的脸色。
秦彻一手抵住椅背,一只手不容忽视的捏住你的后颈,将你桎梏在他和椅子之间的空间,强迫着你和他对视。
秦彻右眼泛起红光:“专心些。”
你被迫仰头和他对视,不由自主的沉溺于那片血色的汪洋,只觉头痛欲裂。
一些被你遗忘的记忆碎片混杂着黑暗中的呢语一同涌上心头,你在黑暗中浮沉,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是秦彻那漂亮的眼眸,不,好像是龙彻......
思维未来得及运转,你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另一边的秦彻看着你因为昏迷而前倾倒在他怀里的身体,一直紧绷的心情却缓和了几分。
你还是你,意识到这点之后秦彻紧绷的心情还是放松了不少。
目前这种情况虽然对你没有危险,但不可能放任,而且对你目前的处境秦彻心里还是有几分猜想。
这不是秦彻和你的第一次见面,早在你出现在猎人小姐身边的时候,秦彻就已经通过梅菲斯特看到过你了。
彼时秦彻正百无聊赖的分出一丝心神听着手下人的汇报,一边把注意力转移到猎人小姐这边。
看见你时是个意外,起初秦彻并没有在意,只是一直到你和猎人小姐在医院分别的时候感受到了不对劲。
你的身上忽然出现了猎人小姐和他身上的契约气息,虽然有些微不可察但也足以引起秦彻的重视了。
但在接下来这几天,除了发现有几个奇怪的的人试图接触你外,你简直像是蜗壳的蜗牛一样硬是没看到你出过门,也就无从发现你的其他异动。
就这样秦彻稍稍放松了警惕让梅菲斯特暂时回到了猎人小姐身边,却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你就消失了。
秦彻当时还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终于摆脱了梅菲斯特的监控准备行动。
不过也算得来全不费工夫,你最后还是到了他手里。
之前通过梅菲斯特的眼睛时看不真切,现在你这个人已经在他手心了,秦彻已经可以感受到那越来越近的“同类”气息,而刚刚似乎是秦彻身上的evol能量刺激到了你,你体内的能量爆发,秦彻似乎已经可以实质的感受到了那源于灵魂的悸动。
虽然那能量里掺杂了一些其他异常能量,但契约不可动摇,这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正在猎人总部大楼的猎人小姐感受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捂住了心口。
猎人小姐有事愣怔,她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但好像不是坏事?
你并不知道姓薛的那两兄弟正在跟踪你,你正忙着寻找今天的庇护所。
如果不是见面的时机太不合适,说不定你都准备向他们俩投诚,说要加入暗点了。
只是这时机不巧,不能确定他们俩会不会把你灭口。
但要你跳出去说自己是秦彻的女人,先不说他们会不会信,想象那个场面你就一阵恶寒接受不能,你虽然是吃了点苦但也没有到威胁生命的地步,而且当时在场的能威胁到你生命的因素也就只有他俩了吧!说出来还说不定死得更快一点。
也不知道在这里碰见姓薛的是不是说明快到暗点附近了,但他们又说那个男人是抢了暗点的货物跑出来的,应该不会这么蠢还在暗点待着吧……
呃,但他那个智商你又不确定了,正常人会去打劫暗点?
你一边胡...
你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寻找接下来的落脚地。
而在你身后的薛明薛影狗狗祟祟的看着你在这里绕圈,薛影挠了挠头:“她这是在干什么?”
薛明沉吟,确信点头:“捉迷藏!”
“喂喂,这怎么看都不是捉迷藏吧。”薛影有点无语。
他们就这么看着你在这里兜兜转转,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之后,他们才恍然大悟
薛影蹲在墙头:“接下来怎么办?”
薛明摸着下巴:“你有没有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
薛影回想了一圈自己认识的人:“有吗?”
薛明杵了杵:“就前几天……”
薛影恍然大悟:“哇哦,是她,看起来是有几分相似。”
前两天,秦彻给了他们俩一张照片,要调查上面的人,但态度不明,看着也不像是对犯人。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你直接就出现在了眼前。
他俩相视一笑:“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姐姐还挺好心的,会自己送上门来。
他俩做什么打算你是不知道的,此时的你正在新的落脚点收拾东西。
简单清理了一下,你用清水洗了把脸,翻看着手机试图找到有用的东西。
忽然感觉到身前一片阴影,下意识抬头,脑海里最后看到的就是一张歪着脑袋的尖脸面具。
不是吧?这么阴魂不散吗?!自己不都离开了吗?就不能放过自己吗??这是你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勉强抬起头来却感觉到左手好像有种束缚感。
你一愣,脑袋一卡一卡的转了过去。
借着窗帘外微弱的光线,你发现自己被束缚着躺在一张床上,勉强坐起身来,看向左手,造型很眼熟,像是剧情里的evol限制手环。
你四下打量着环境,房间很大,整体风格奢侈大气,只是这里摆件空了不少,应该是客房或者就是个空房子。
你叹了口气,接下来就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东西取下来了。
专注和手环打交道的你没意识到门口有声音越来越来越靠近了。
另一边的门外
稍显不耐烦的秦彻被姓薛的两兄弟不断怂恿着往你的方向前进,肩膀上还站了个梅菲斯特。
“老大你要对我们多点信任啊。”这是薛明。
“老大你不相信我们,也要相信我们的忠心吧,我们保证没闯祸的!”这是薛影。
“嘎——”这是梅菲斯特。
秦彻看样子有点无语,瞥了他们仨一眼:“你们很闲?”
“我们保证,老大你看了绝对会开心的。”
“大惊喜!”
“嘎——”
秦彻皱眉:“梅菲斯特闭嘴,很吵。”梅菲斯特抗议的嘎了一声被秦彻毫不犹豫的丢了出去。
又看着他们两鬼鬼祟祟的样子,秦彻有了不好的预感:“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老大看了就知道了。”
秦彻虽然对他们感到无语但也没有停下脚步,站到门外警告的看了他们一眼:“很闲就去做任务,暗点不养闲人。”
秦彻倒也没怀疑他们,就这两家伙还伤不了他,只是平时鬼主意多,连梅菲斯特都被带偏了。
站在门外也没犹豫,秦彻做好的决定是不会在瞻前顾后的,果断推开了门,然后就僵住了。
你正在专心研究着手腕上的东西,听到声音下意识看了过去,就这样你们措不及防对上了眼睛。
秦彻了,这次真遇见秦彻了。
你想,这个场面也太糟糕了,你下意识手抖了一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本就寂静的氛围更添一丝尴尬,更秦彻了,你抬手捂住脸,想要变成一只鸵鸟。
秦彻静了一瞬,咬了咬后槽牙,声音冰冷:“解释。”
本来还想邀功的薛明眼看氛围不对张了张嘴,讪笑一声:“我们在109一个据点发现她的,这不是顺手就给带过来了吗,担心这家伙乱跑就。。。。”狡辩的声音越来越低。
薛影给了他一手肘,彻底安静了。
姓薛的两人被秦彻盯的心虚,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连梅菲斯特都安静如鸡的待在一边。
秦彻闭了闭眼,言简意赅:“滚。”
两人如蒙大赦,溜之前还不忘抓上梅菲斯特。远了还能听到他俩的嘀咕声“老大为什么不高兴?不应该啊”“你可闭嘴吧。”声音越来越远。
良久,他向你走了过来,你下意识想后退,却忘了这地方你根本施展不开。
秦彻的步伐一顿站在了原地,随后,黑红的雾气缠绕上了你的手腕。
咔嚓一声,禁锢住你的东西被打开了,你立马翻身从另一边下来,途中还差点被衣物绊倒,你能感觉到有东西托扶了你一下。
站定之后,你面向秦彻,空气一时有些安静。
秦彻闭了闭眼,感觉久违头疼。
【当还是炽天使长的路西菲尔遇到了真·失忆版的上帝
本系列又名:“炽天使”雅威违反天使守则的记录
扒一扒那个爱披马甲的上帝
以及——永远被迫害的米迦勒和创世之书。
阅读指南:cp是路西菲尔×上帝(雅威)
背景设定参考鱼危大大的《全天堂》《全地狱》《重返天堂》
修了一下前面的两篇,影响不大,改了一些小细节
本篇番外是:当炽天使长得知自己睡了上帝并有了一个孩子
1w字,一篇完,番外食用指南在文末
欢迎大家的建议~
ooc预警!】......
ooc预警!】
路西菲尔总能完美解决所有在其他天使看起来棘手的问题。
但不包括现在。
更关键的是,这个炽天使虽然是成年体,却没有任何炽天使该有的传承记忆。
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承了上帝颜控属性的路西菲尔安慰自己,至少雅威的礼仪是合格的。
怎样让新生天使最快的了解天堂呢?
在炽天使长温柔的言语中,雅威捧着极厚一本装订精致的天使守则独自一人坐在偏殿之中。
其中几页还被路西菲尔贴心地放了书签。
雅威打开书,第一处标记:
“禁律第三禁止以下犯上
《日常行为编》第五章第267条不得擅闯天使长宫殿,擅闯天使长宫殿的,处三年以下天使监狱监禁,并处罚金水晶币1万。
擅闯炽天使长宫殿的,处十年以下天使监狱监禁,并处罚金水晶币3万。
有特殊情形的,须向上级天使长申请复核。”
路西菲尔让他待在这里的,怎么能叫擅闯?
雅威淡定地翻开下一页。
是关于天使之间的称呼,即使是炽天使,也要在正式场合称呼路西菲尔为“殿下”。
雅威继续翻页。
留在大圣堂的创世之书在深夜被自家神明敲了敲。
“这些规定是吾定的?”
创世之书看向一脸坦然的银发神祇,默默发出质问:
您真的会这么勤奋地工作吗?
但为了计划,创世之书开始苦心劝谏:
“您要隐藏好您的身份!明天殿下应该会把您介绍给其他炽天使。”
将大部分神性分割给大圣堂的神念,雅威的情绪波动比起完全的神灵要更加活跃。
“光暗平衡吗?”雅威站到窗边,天堂的夜晚星光璀璨,一片祥和。
似乎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但什么方法需要他封住自己的记忆呢?
即使失去全知的能力,上帝的感知力依旧敏锐。
目前的一切线索都指向了路西菲尔。
雅威决定好好观察这位祂最宠爱的天使。
*
今日炽天使长的宫殿是难得的热闹。
负责茶歇的智天使侍从小心翼翼地布置好现场。
八位天使长偶尔也会在一起聚会,但对于智天使而言,除去各大庆典,能这么近的见到各位殿下,本身就是莫大的荣幸。
只是今天,智天使侍从克制地收回好奇的目光。
所有的物品准备的数量都是九份,据说还是路西菲尔殿下亲自吩咐的,规格都按照炽天使的品级。
智天使侍从的思维开始发散,作为能在炽天使长宫殿工作的智天使,他也有幸见过几次其他种族的大人。
但三界能与炽天使媲美的大人也就那么几位。
首先排除地狱的生灵,而利维坦大人通常会有独特的茶点,龙王尤利西斯大人很少来天堂。
而光明精灵王阿特莱迪斯,虽然这么说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但对方热爱作死的性格想必不会让路西菲尔殿下特地嘱咐。
第九个位置会是谁呢?
“梅塔特隆殿下,别西卜殿下。”同伴行礼的话语将智天使侍从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连忙补上行礼。
温和的智天使长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
“路西菲尔殿下还没有到吗?”梅塔特隆有些惊讶,在炽天使长宫殿举办的茶会,路西菲尔通常会最先到达。
难不成被公务绊住了?
“殿下今日特地嘱咐了这件事,许是有什么其他事务。”
智天使侍从行礼退下,梅塔特隆环视一圈,很快发现了异常,茶会的位置,有九个。
昨日米迦勒来通知他们,说路西菲尔殿下让所有炽天使明日去炽天使长宫殿。
梅塔特隆询问是否是有什么急事,但路西菲尔殿下又说只是普通的茶会,但让所有炽天使都必须出席。
顺着自家上司的目光,别西卜也注意到了位置数量的不对。
结合米迦勒昨天拉着他说的“殿下从大圣堂回来之后好像有什么心事”,别西卜的神经开始紧绷起来。
智天使长与他的副官此刻都有了同一种预感:今天的“茶会”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梅塔!”
一道女声响起,加百列饶有兴趣地凑到梅塔特隆身边,“你在看什么?”
“咦?今天有客人?”
“利维坦?尤利西斯?总不会是阿特莱迪斯吧?”
猜测之际,剩下的几位炽天使也陆续到来。
炽天使们心思各异,路西菲尔殿下从来没有迟到过,况且今日还是路西菲尔主持的茶会。
“米迦勒,殿下有和你说什么消息吗?”梅塔特隆看向最有可能知道些什么的米迦勒。
“不知道啊,”米迦勒一脸苦大深仇,“殿下只是让我把大家叫来。”
“而且今早开始我就没见过殿下。”
话题中心的路西菲尔此刻正面对着一脸无辜的银发天使。
“天使守则上也没写这些衣服该怎么穿。”
最终,他亲自找到了将自己塞进一堆布料的雅威。
“是我的疏忽,之后我会给你更详尽的资料。”
雅威乖巧地点了点头,想起创世之书在早上卖力的自荐:
“您怎么不问我呢?天使图书馆里的任何一本书都没有我有用!”
雅威掐断了创世之书的话语。
他要是什么都会了,他找什么理由去接近路西?
“先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其他的同伴们。”
【番外食用指南:本篇涉及多个人物出场,基础背景为全地狱,总字数1w,一篇完
大概是塞拉因为神力失控来到了第二次创世庆典前
本篇又名:今天也是被炽天使们误会的上帝
地狱不知名小报:听说上帝睡了炽天使长……不对,你说上帝被炽天使长睡了?
作为区分,文中全地狱的上帝是雅威,炽天使长所在世界的上帝称呼为耶和华】
下篇番外应该是:当雅威捡到一本《重返天堂》
阅读体(未来式)+观影体+游戏体
这么好看的书为什么粮这么少,无奈自割腿肉了
————一以下正文————
苏晏跑的脚下生风,半条命都快喘没了。刚拐过街角,面前倏地闪出个人影来,苏晏一惊之下收势不住,当头撞了上去。
石板路面上一阵哐啷作响,杂什物件滚得满地都是。苏晏跌在那人身上压个正着,肋下撞得生疼,却因为方才狂奔得有些脱力,手脚一时酸软爬不起来。
当了肉垫的那人更惨,后脑勺磕在石板上咚的一声响,疼得龇牙咧嘴。撞人者却不及时起身,自顾半死不活地摊在他身上喘气。登时怒从心头起,厉喝道:“还不给我滚开!”
眼看着几个侍从七手八脚要拉扯苏晏,这时几人只觉一道...
眼看着几个侍从七手八脚要拉扯苏晏,这时几人只觉一道刺眼白光一闪,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拎起来,又重新摔在地上。
“哎呦喂,疼死小爷了!”
苏晏被这下二次伤害摔得晕晕乎乎,手忙脚乱爬起来,就去扶给他当了两次肉垫的倒霉孩子,“对不住公子,实在对不住,在下赶着去参加会考……”。
自觉后脑勺受了重创的“倒霉孩子”两眼冒星被苏晏拉着勉强站起来,见没有侍从来搀扶自己,顿时要发怒,抬头一看,却愣住了。
只见这二人站在前面,后面乌泱乌泱站着形形色色衣着不同的人:穿龙袍的、穿锦衣卫麒麟服的、一身布衣的、还有各色文臣武将、并宫女宦官,甚至还有些个高头大马的异邦人……
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大家都众生平等一头雾水的站在这里,各自打量着这个仿佛没有边界的电影院。
对!可不就是电影院吗!后面几排椅子呈弧形排列,向心处正中央就是他身后的巨大幕布,跟电影院的区别,只有灯光更亮一些而已。
苏晏瞪大了眼在心底尖叫。难道是迟来的金手指,终于找到他这个穿越的天选之子了!从此他就要走上叱咤朝堂、搅弄风云的起点权臣之路了吗?或者是升职加薪娶公主虐恋情深的晋江男主之路?再或者是身负绝世武功,拳打皇帝脚踢异族,左手公主右手名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暗黑流王霸男主之路了吗!苍天有眼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剧本我都能接受,请让金手指大大的拥抱我吧!
哈哈哈哈我苏清河的时代来了!
没等他再多兴奋一会儿,被他撞了个七荤八素的小公子疾走几步,站在清俊威严的龙袍男子身前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天亡我也,撞的竟然是太子!苏晏两眼一翻恨不得当场晕倒,别人是转角遇到爱,他怎么是转角遇到九族消消乐呢?难道他只是别人剧本里的炮灰npc?
如果内心可以具象化,他一定是两眼流着宽面条泪,悲痛万分的形象:“爹、娘,儿对不住你们啊,此厢恐怕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道没有情绪,男女不辨的声音响起:“诸位请入座。”
景隆帝对太子轻轻颔首示意,面色波澜不惊,沉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把我们聚到此处所为何事,不妨现身一叙。”
那道声音缓缓开口,语声平淡却仿佛平地起雷:“圣宗放心,我对诸位并无恶意,此处乃大机缘之地,在这里,你们可以见到此世秘闻,过去甚至未来。”
“请各位按名字入座,此处空间禁止斗殴,一切解释权归本空间所有。”
扔下这两句话,任他人再怎么惊诧,空间也没有开口,大铭这边窃窃私语不断,却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站在最前面的景隆帝。
皇帝年号曰景隆,空间却叫他圣宗,这很明显是庙号,但这庙号是真是假,就未可知了。
“既来之则安之,大家都坐吧,不要辜负此间机遇。”景隆帝神色莫测,余光却捉到了偷偷摸摸藏在人群后面的青衫士子,那个当着所有人的面撞在太子身上,表情丰富的犹如西洋画一般的少年。
“皇爷这边请,奴婢找到皇爷的位子了。”
蓝喜躬身相请,只见后面列满一排一排的座位,一排都有数十座之多,只有第一排只放了七个位置,座位上毫不忌讳写着每个人的名字,“朱槿隚”三个字板板正正放在椅背上,这张椅子立在左侧第三位,再往左的两位分别是“朱贺霖”、“朱槿城”,而右侧四把椅子,分别是“苏晏”、“荆红追”、“沈柒”、“阿勒坦”。(从左到右:鱼丸,小朱,皇爷,苏苏,阿追,沈柒,阿勒坦)
七个位置排列成一个接近半圆的弧形,甚至还自带一个大圆桌。苏晏无力吐槽:难道现在就要大家坐下来吃团圆饭吗?这就大结局了?
“这?这小爷和豫王也就罢了,沈柒只是个锦衣卫千户,苏晏荆红追和阿勒坦几人更是籍籍无名之辈,怎可与皇爷平起平坐啊,这成何体统啊……”
话音未落,景隆帝边抬手打断了这位礼部侍郎的话,施施然落座:“此处既是方外之地,便不论尊卑,诸位都坐吧,想必座位安排,空间自有深意。”
苏晏躲在后面惊出一身冷汗,好消息:座位是C位,好像确实是主角,坏消息:恐怕无福消受啊!
那几个异邦人自成一团,叽里咕噜了几句话,一个左衽胡服北漠打扮,一头缀着金珠玉环卷发的高大男子便大马金刀在“阿勒坦”的位置上坐下了。
众人面面相觑之时,身着宝蓝绣金织蟠龙亲王服的俊朗男子便一甩袍袖坐在“朱槿城”的位置上,笑道:“既然皇兄都这么说了,诸位大人还是快就坐吧。”
随后,太子期期艾艾左挨着四王叔,右挨着父皇坐下了,一名杏色麒麟服的年轻锦衣卫向景隆帝施礼,坐在了“沈柒”的位置上,而一名黑色布衣的剑客也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坐在了“荆红追”的位子上。
只剩苏晏了,眼见着众人七七八八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他也不顾得别的,逃也似跑到“苏晏”的位置上拘谨坐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只可惜他想跑,空间的目光却大多都集中在这位坐在正中间的年轻士人身上,桌子上其余六个人得益于位置之便利,更是正大光明打量他,看的苏晏如坐针毡。但再怎么不自在,他也记得这是个尊卑分明封建社会,礼数周全地向景隆帝行礼:“草民福州举人苏晏苏清河,叩见吾皇万岁。”
景隆帝面色温和,含笑道:“不必多礼。”
他虽是笑着,苏晏却感觉那双眸子有摄魂夺魄的威力,仿佛什么都能看透,令人不敢直视。
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坐好,那道声音再次解救了苏晏:“接下来请,先进行一个小游戏,请苏相抽卡。”
苏相?
“这苏相是何许人也啊?”
“本朝废宰相而设内阁制,哪来的宰相啊?”
“会不会是……?”
苏相二字一出,空间里三三两两的私语声又多了起来,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正前方那个少年举人。
“先前这个空间称皇兄为圣宗,又说了个苏相,说不定也是后人之称,你说是吧,苏晏?”
豫王朱栩竟吊儿郎当挑眉问道,隔着朱家父子俩向苏晏抛了个媚眼。
苏晏打了个哆嗦,想起来铭史上对这位亲王的评价:豫王嬉靡好色。
靠!他是直男啊,有没有人管管啊!
苏晏干笑了两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眼疾手快点了下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在他面前的卡池。
卡池里十数张黑底卡片飞速交替换位,看的人眼花缭乱,数秒后卡池缓缓停下,正中央的卡片放大,慢慢翻开,一阵耀眼的金光闪出。
出金了!!!
——————我是分割线————
作者唠叨:朋友们第一张人物卡想看谁,大家要是没有想看的我就写俺家小红了嘿嘿嘿嘿,爱吃忠犬侍卫这一口。
人物卡大概就是人物基本信息介绍+高光时刻
有错字在段评告诉我啊可以
跨年夜,你准备了花瓣浴和性感睡衣等秦彻回家,18岁的秦彻却在这时穿越而来,被你当成了28岁的秦彻……
内含18岁秦彻与28岁秦彻多人行,慎入
————————————
偌大的浴缸里放满了一池热水,水面荡漾着嫣红的玫瑰花瓣,热气腾腾的将玫瑰香气弥漫至整间屋子。
你特意没有开灯,而是在房间里点了数根精油蜡烛。
烛火昏黄摇曳,将房间里的暧昧氛围烘托到了极致。
今天是你跟秦彻结婚后的第一个跨年。
你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小心翼翼地打开黑色的高级服装盒,里面赫然躺着一套白色的蕾丝套装。
这是你偷偷背着秦彻网购回来的睡衣套装。
脸皮滚烫...
脸皮滚烫发热,你不好意思地深呼吸,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衣服有点特殊,是你从来没穿过的样式,你研究了好一会,才怀着期待的心换上。
你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走到镜子前,从上到下打量自己陌生的样子。
衣服很轻、很薄、很贴身,可以将你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
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春色,但白色的薄纱又欲盖弥彰,朦朦胧胧的,反而更加诱人了。
室内空调开得足,你倒也不觉得冷。
十八岁的秦彻就是这个时候穿越而来的。
你只是弯腰往浴缸里加精油的功夫,他就凭空出现在你身后。
你并没看到他凭空出现的过程,还以为是二十八岁的秦彻回来了。
你一转身就看到了他站在不远处,还被小小地惊了一下。
“啊,你回来了,怎么没声音啊……吓我一跳。”
你轻抚着胸口处微凉的肌肤,喘着气,努力平复心情。
十八岁的秦彻不明所以,下意识张口,“抱歉……”
他红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你被他盯得怪不好意思,语气也带上了些埋怨和嗔怪。
“高兴愣了?快脱了衣服过来啊……”
你的手缓缓拨弄着浴缸里的热水,整个身子半坐在浴缸边。
水是刚刚好的温度,很舒服。
十八岁的秦彻缓缓走向你,眼底深处涌动着不受控制的强烈思念和喜悦。
但精油蜡烛照明有限,你并未注意到他异样的神情。
当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掉来到你跟前站立的时候。
你主动迎了上去,软绵绵地攀在他身上。
在他耳边吹着气问:
“想我了吗,老公。”
十八岁的秦彻下意识地揽着你的后腰,将你往他的怀里收紧。
他双眼微眯,疑惑歪头。
“老公?”
你好不容易拉下脸来一次,他却是这样的反应……
你以为他是故作镇定,心头多了几分恼意,在他胸前轻捶了一下,抱怨道:
“平时那么想让我喊你老公,我现在喊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惊喜?”
十八岁的秦彻视线飞快地掠过卧室,看到了桌上墙上的婚纱照。
虽然表面不显,但心底早已经欣喜若狂。
他痴痴地盯着你,就像好几百年没见过你了一样。
“惊喜,很惊喜。”
秦彻抱着你坐进了浴缸里。
你的两只膝盖跨跪在他身侧。
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你也不再那么害羞。
即使是这样直接的动作,你也做得很顺畅。
池子里的水跟随着你手上的动作而上下浮动。
你们面对面坐着,脸之间只差五公分。
这个距离,他的脸你看得相对清楚。
十八岁的秦彻与二十八岁的秦彻,在面容上并无很明显的变化。
只是脸上脂肪并未完全褪去,跟二十八岁比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感,没有那么锐利、有攻击性。
但你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人——现在的他,还不是你的老公……
你只是疑惑地抚摸上十八岁秦彻的脸,嘀咕道:
“秦彻,我总感觉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十八岁的秦彻虽然年龄尚小,但对待这些事却无师自通。
他享受你的手给他带来的快乐。
温柔又强势地抱着你,吻急不可耐地落在你肩膀内侧。
“嗯?”
你仰着头,继续喃喃道:“有点奇怪……”
他抽空抬起头问你,“哪里奇怪?”
你已经被热水浴泡得晕晕乎乎,脸颊也泛起两抹潮红。
身体软在秦彻怀里,你趴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我也说不上来,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老公,我今晚一定让你好好放纵……”
热气蒸腾,混杂着玫瑰花和精油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卧室。
室内温暖如春,雾气腾腾,犹如仙境一样,朦朦胧胧。
二十八岁秦彻回来的时候,头顶和肩上还带着未化的雪。
他怀里抱着要送你的花束,急不可耐地走进室内找你,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回来了,小狸花。”
你沉溺于激荡的水声与呼吸声中,并未听见他的这句话。
这时,二十八的秦彻听见异样的动静,温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缓缓地走进卧室里,透过厚重的白色水汽,看到了浴缸里交缠的人影。
“小狸花?”
二十八岁的秦彻脸色阴沉,一步一步地逐渐走近,皮鞋底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就是你给我的跨年夜惊喜吗?”
你被十八岁的秦彻压着,趴在浴缸边缘,整个人已经目眩神驰。
你眼神涣散地看向这张渐渐在眼前清晰的脸,轻声唤道:
“秦……秦彻……”
秦彻终于看清楚了,在你身后的那个男人,跟他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触及秦彻难看的脸色,你也如梦初醒般地直起身子,心里猛然一惊,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是秦彻……那你是……”
身后的那张脸,与你的老公秦彻一般无二。
“啊啊啊啊……”
你尖叫着从浴池里跳起来,扯过一旁的浴巾,就裹在身上,匆忙地朝床上跑去。
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将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像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不愿意面对现实。
你受惊不小,在心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秦彻盯着浴缸里的男人,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你是谁?”
十八岁的秦彻大大咧咧地从浴缸中站起来,随便扯过一条白毛巾围在腰上。
看都没看二十八岁的秦彻一眼,很自然地回复道:
“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你。”
“十八岁的你。”
“十八岁的我……”
二十八岁的秦彻脸上闪过一丝困惑,但耳边传来的轻微啜泣声让他顾不上另外一个“自己”。
“小狸花!”
二十八岁的秦彻与十八岁的秦彻同时靠近床边,两人分别站在床的两边,缓缓靠近你。
他们从身形上来看,分别不大。
十八岁的秦彻已经有一米九的身高了。
只是身形还没有那么壮硕,更偏向于紧实好看的薄肌,多了几分少年感。
二十八岁的秦彻见十八岁的自己也丝毫不避讳地凑过来,皱着眉抱怨道:
“你把我老婆弄哭了。”
十八岁的秦彻反驳道:
“她也是我老婆。”
“她现在还不是。”
“算了,没必要计较这个。”
二十八岁的秦彻看着十八岁的秦彻跟自己如出一辙的脾气秉性,无奈放弃争辩。
“哄小狸花更重要。”
二十八岁的秦彻用大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摸你的脑袋。
“小狸花,你在哭吗?”
“没有……”你偷偷抹掉眼泪,倔强嘴硬地开口。
你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闷闷的,听不出哽咽。
但你的委屈还是精准地传到了秦彻的耳朵里。
十八岁的秦彻心底愧疚不已,他不应该顺水推舟,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如果老老实实坦白身份就好了。
以现在的夫妻关系来看,若是他想要,好好哄哄你,你未必不肯……
只是不该隐瞒。
可恶!
可是你真的太诱人了。
他等了你那么多年,怎么忍得住……
“小狸花……我知道你被吓到了,但你先出来,我们谈谈好吗?”
他学着二十八岁的秦彻那样唤你,试图消除一些你对他的陌生感。
“抱歉,都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隔着被子整个抱住你,让你感受着他年轻健壮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你也能听到十八岁秦彻砰砰砰的心跳声。
你悄悄地把被子拿下来一些,露出半张脸来,皮肤上透着一层粉。
二十八岁的秦彻,你名正言顺的老公,温声细语地询问着你。
手指在你额头上摩挲,拨开你凌乱的秀发。
“是惊吓,还是羞愤,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你垂下眼眸,不敢跟两个秦彻直视,“都有……”
“小狸花,没关系的,他也是我。”
二十八岁的秦彻语气温柔,朝夕相处许久,他最懂得怎么样安抚你的情绪。
“只不过是十八岁那年的我。”
“跟自己老公做,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二十八岁的秦彻低下头在你唇上落下一吻,满眼宠溺地哄你道: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十八岁的秦彻也凑到你跟前来,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
“小狸花,你仔细看看,我跟你……老公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你把两张脸看了又看,感觉自己像眼花看出了重影一样。
“好像真的一摸一样……”
你已经渐渐忘记了刚才的惊慌羞愤,裹着被子仔细地打量起两个秦彻来。
嘀嘀咕咕道:“你跟你十八岁时的样子,好像变化不大嘛……”
二十八岁的秦彻搂着你,让你靠在他的怀里,跟你一起看向十八岁的秦彻,感叹道:
“是啊,要不是看到了他,我都快要不记得自己十八岁的时候长什么样了。”
你开口,“秦彻……”
两个秦彻同时回答。
“我在。”
你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该用什么称呼区别你们呢?”
“都好,你喜欢就好。”十八岁的秦彻在你脸颊落下一吻。
“那就……秦彻和小秦彻吧。”
看着光溜溜的小秦彻,你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嘱咐秦彻道:
“你去给小秦彻拿套衣服,他这么光着也不是办法……”
“现在还穿什么衣服?这不是该睡觉了吗?”
秦彻眼睛微眯,几乎是咬着你的耳朵低语道:
“你知道的,跟你在一起之后,我一向喜欢裸睡……”
“还有人在呢,你干嘛!”
你脸更红了,捂着滚烫的耳朵躲开。
秦彻却不以为然,勾着嘴角道:“从前的我,也是我,所以等于还是只有我们两个。”
“是啊,小狸花,都这么晚了,现在穿上,一会还是得脱……”
小秦彻从秦彻怀里把你接过去,深吸一口气,紧紧把你拥入怀中。
“好想你,好想你,让我抱抱。”
他的脸埋在你的颈窝,这几句话像是从心底深处直接叹出来的。
小秦彻还是年轻,远没有秦彻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也没有老成的稳重。
直白又热烈的少年彻让你心跳加速。
更别说你们现在还都没有穿衣服,能清楚地感知彼此的滚烫。
秦彻离开床,走到浴缸边,手浸入热水中,颇有些惋惜地说道:
“真可惜,你为我准备的跨年夜惊喜……被从前的我捷足先登了。”
秦彻也不在乎这些,他脱了衣服,自己进入浴缸里泡着。
目光饶有兴趣地看向床这边。
你被小秦彻抱在怀里,逐渐在他的攻势下,化成了一滩软泥……
刚开始的时候,你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你的老公秦彻安抚着你,小秦彻引诱着你,让你慢慢抛弃了羞耻心。
你跟小秦彻在床上……你的正牌老公秦彻惬意地泡在浴缸里,欣赏着这一幕。
后来,小秦彻抱着你去浴缸边,把你放进了秦彻的怀里。
然后他也挤了进来。
浴缸虽然尺寸很大,但是容纳两个一米九的男人,再加上你,多少有些拥挤。
你被在挤中间,被热水和健壮的胸肌包裹着。
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手、谁的嘴、谁的……
浴池里的水随着你们的动静,不断地溢出浴缸,哗啦啦地溅到地上。
你们离开浴缸的时候,里面只剩下半缸水了。
零点时分,玻璃窗外烟花绚烂,也照亮了室内。
你被秦彻从身后抱着,他掰过你的脸,与你深吻。
小秦彻躺在枕头上,笑眯眯地盯着这一幕,轻声说道:
“新年快乐。”
秦彻也松开了你的嘴唇,气喘吁吁道:
“老婆,新年快乐。”
“秦彻,新,新年快乐……”
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分不清是说给哪个秦彻的,又或许是说给他们两个的。
绚丽多彩的烟花装点着黑暗的夜空,也在宣告着新的一年到来。
次日,秦彻一早就出去工作了,只剩你跟小秦彻睡到日上三竿。
陪你吃完早饭后,小秦彻换上了他来时的衣服,跟你告别。
“我该走了。”
“走到哪里去?这里不好吗?”
你有些不舍地唤他,“秦彻……”
“我只是来看看28岁的我,到底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小秦彻放低了声音,满眼幸福地喃喃自语。
“原来……未来的我,真的成功找到你了……”
“什么?”你有些懵了,仰头望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小秦彻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他的手放在你的后脑勺,将你压向自己,深情地在你额头上落下一吻。
“谢谢你愿意出现在我的未来。”
“让我多了面对苦难的决心。”
“如果未来是你,经历再多磨难我也甘之如饴。”
“我愿意一步一步朝你走来。”
小秦彻一边说一边慢慢往后退,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你眼前了。
“等我,小狸花。”
“等我……”
耳边还回荡着他留给你的话。
你有些恍神地抚摸着额头被他吻过的地方,那处略微潮湿,似乎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不是一个梦。
1
是鱼危大大的希伯来神话同人,主要是观影小公主塞拉的日常生活,顺便让雅威掉个马,应该不会很长。
本人初次写作,文笔较差,若有ooc,请多包涵。
【】里是原文,[]里是观影内容
【路西法出面,就代表对雅威势在必得。
“雅威,回来。”
惨遭情人抛弃打脸的路西法,此刻忍下恼火,温柔的对站在米迦勒身后的银发美人说道。
雅威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往后一步,到更安全的地方去,“你在生气。”
路西法说道:“你知道我在生气,又为什么要擅自逃跑?”
“...
“我不可能留在地狱。”雅威平静地摇头。
路西法似笑非笑道:“我说过,不论你在天堂,还是在地狱,我都不介意,所以不要拿这种借口来糊弄我。亲爱的雅威,我没有你想的那样愚蠢,今天说出真实原因,我或许还能放你一马。”
“况且……我们刚发生关系,你确定天堂容得下你?”】
突然传来一段话语:“希望父王与父?永远和和美美。地狱门口一阵晃动,突然,所有人出现在一个充满雾气的空间里。
雅威差点就要出手探查这奇怪的现象,毕竟能影响到他的力量非常少,接着雅威手一僵,意识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特别是路西他们也在……
耳边传来法则的声音,“这里面有部分属于你的力量,里面还掺杂着与你同源的神力”,法则顿了顿,“黑暗属性的。”
听着法则的话,雅威感受了一下,发现这里充斥着光明与黑暗的力量,两者之间独立又融洽,没有争锋相对,反而和睦异常,其中黑暗的部分不仅没有排斥自己,还隐隐在自己身边环绕。
“我发现这个空间在缓慢地影响世界的平衡,你可以先观察一下再做定。”法则建议道。
这些互动说起来很长,其实只发生在一瞬间。雅威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地狱那边的七宗罪都在,王级恶魔也来了不少,基本都是刚刚在地狱之门的那些人。天堂这边,有加百列和米迦勒,连在天堂办公的梅塔特隆也在。这个空间好像是把光暗双方的力量顶端全聚集起来了。
这时,其他人终于理清自身情况,开始交流了起来。
“梅塔,你怎么也出现在这里的?”米迦勒问到。
“我之前在办公,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可以和吾神沟通吗?”
“吾神暂时没有回应。”
“雅威,过来。”在确定暂时无法离开之后,路西法先确认了周围的同伴,之后就继续之前的劝说。
不待雅威做出反应,空间中的云雾变化了起来。恍惚间,祂们好像又来到了地狱,还是第九层背叛地狱。
这里好像比现在更加的平静。街上的恶魔与堕天使人来人往,好像是没有看到突然出现的一群人。萨麦尔试着截住一个堕天使,但他的手落空了,“这里应该是幻境。”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2
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当看到她的面容时,不论是地狱方面还是天堂方面都震惊了,因为她和路西法,雅威长的十分相似。
路西法率先回过神来,趁机把雅威带到身边。这个行为惊醒了大家。
“路西法你要干什么?”
“没发现吗?这个孩子一看就是我与雅威的孩子,说明我们以后在一起了,我劝你们不要试图破坏?”路西法眼角一挑。
“这好像并没有确定吧,没准这是你自己的孩子呢。”阿特莱迪斯挑衅道。
路西法不置可否。
雅威,雅威还在震惊当中。在那个女孩出现的瞬间,祂感受到了血脉的联系,那是祂的女儿!雅威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其他天使看到雅威的反应就知道靠和雅威里应外合暂时是不行了,只能见机行事了。
众人的视角跟随着女孩一起移动,看到了另一位恶魔,一双绯红的眼眸显示出对方的身份,一位王级恶魔,却是幼体状态。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大家冥冥之中有所领悟,他是七宗罪之贪婪,萨麦尔与莉莉丝之子。萨麦尔和加百列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大家跟着两人来到了撒旦的宫殿,终于遇见了一位熟人,王宫的侍从长德摩尔。
【只见德摩尔叹了一口气,从玛门收走了很多危险品,并拿出无伤害性的玩具。
陛下和雅威殿下都不在,王宫就是两个孩子的天下了。
探险成为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玛门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眸子,眼睛转动,对塞拉问道:“你到处逛过吗?”
才人类五六岁外表的塞拉摇了摇头,揪着玛门的衣袖走路。
“本来还想问问你哪里不让去呢……”玛门在墙壁上敲敲打打,奈何身高不够,只能触碰到位置较低的地方。忽然,他眼睛一亮,感应到魔力回流的破绽,“塞拉,走!我在这里发现了密道!”
塞拉圆圆的小脸蛋上也露出兴奋之色。
德摩尔淡定的在外面看着,没有跟进去,也没有说出真相——
这些密道全是陛下建给他们玩的地方。】
在场的众人到达了密道尽头,明媚灿烂,显然不同于地狱的风格。
“还说不是陛下和雅威的女儿,这是伊甸园吧。”萨麦尔有些挑衅的看向天堂众天使。天使,天使已经无言以对了,问题是如果没有神的允许,黑暗生灵怎么可能登上天堂啊!天使们只能在心底呼唤神明,祈求得到一些提示。
连续不断的心音终于叫醒了雅威,祂的表情比较平静,但是路西法感觉到了祂内心的崩溃。
“我们的女儿可爱吧?”路西法的声音从耳朵里钻进去,湿润且温暖。祂终于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处境,用力一推,与路西法分离开来,来到两个孩子哪里。
就在这时,场景又一次发生变化,雅威看到了一身黑衣的自己。
【塞拉惊喜地扑了过去,“父!”。路西法摸了摸她的脑袋,“玛门回去了吗?”路西法明知故问,轻巧地转移了塞拉的心思。
塞拉软糯地答道:“他吃完饼干就走了。”
像是想到了饼干的味道,塞拉的脸上自然而然地笑开,“德摩尔的手艺比父王还好。”
路西法笑道:“我是向他学的。”
雅威侧目。
撒旦王宫里的气氛变得十分温馨。】
“我们很幸福。”路西法说道。
雅威没有反驳。
第一百三十二章火柴人
【“三刻构想。”清原淳面无表情抛出了惊天巨雷,在他说出这个名词后,无论是森鸥外还是太宰治的表情都变了。
森鸥外脸上的笑意维持了一会儿,在他审视了清原淳的表情之后,确实清原淳是真的知道三刻构想之后,森鸥外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清原淳是知道三刻构想的,并不是随口抛出了这个意外得知的名词,来炸他。森鸥外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件事。
森鸥外脸上的表情彻底消失,而趴在森鸥外身后正在哼着歌用红色蜡笔画画的爱丽丝脸上的表情也同步消失,她扭头和森鸥外一起用无机质的眼神看向清原淳。】
“啊抱歉抱歉。”
正当所有人因为屏幕中森鸥外与爱丽丝同步的表情而不......
正当所有人因为屏幕中森鸥外与爱丽丝同步的表情而不免感到生理性不适时,[莱]的声音响起,同时屏幕上面的画面也暂停了。
“明明说好了只看淳的。”^_~
卷起手中书册,往虚空中一点,画面又重新播放起来,只是——
【“淳君,你阿巴阿巴阿巴。”一个秃头火柴人压抑住自己心中升起的沸腾的杀意,脸上只有两条线的注视着清原淳一字一句道。他没有问清原淳是从哪里知道的,事已至此,再询问又有什么意义。
“你,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是。”清原淳果断应道,他看着火柴人,沉声道,“我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为什么要让无能的异能特务科和军警,以及从来没听说过的武装侦探社,来和港口黑手党三足鼎立?”】
“噗——”
自打滚回来就一直赖在地上,闹着要让空间赔偿的太宰,这下子是真的再起不能。
“这都什么鬼啊哈哈哈哈哈哈——”直接就笑抽了。
他发誓,即便是当年诅咒小矮子成功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欢快过。
家人们啊,太快乐了~~~~~~
尾崎红叶等港黑人士纷纷别过了头,好似不忍看自家首领的形象被破坏,只余肩膀可疑的抖动着。
哈哈,没笑,真没笑。
嗯,顺便庆幸那个世界的自己这时候没跟着凑热闹。
尤其是小具·aka副官·拓人,在心中狠狠的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哈?不是,等等等等,这是,额……别告诉我,那边那个帽子,咳,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前一秒还在跳脚的中也,在被自家Boss瞥了一眼之后,瞬间就平静了。
毕竟那上面的帽子,不是,至少那个‘他’又没有开口说话,反、反正世界上戴帽子的人多了,他不开口,谁又能说那玩意就一定是他!
咳,不过好神奇,那个‘阿巴阿巴’,竟然还是用的本人声音哎~
某港黑良心本心试探得伸出了离家出走的jiojio:这个可以笑吗?这个画面还不让笑的话,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哈哈哈,天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会怀念森鸥外那张脸!哈哈哈哈——”
与谢野晶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万恨这里的记忆竟然带不回去,多值得纪念的一幕啊!
“等等,别告诉我,旁边那个绑着绷带的火柴人是太宰那家伙!”国木田一脸惊恐道。
“你都说绑着绷带了,除了他还会是谁啊。”江户川乱步一边笑,一边努力把这个场景藏进自己的记忆中,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坂口安吾:“我是不是还没睡醒?不对,等等,我最近有睡过吗?好的,完全没有!所以这果然是幻觉吧,是加班地狱之后的昏迷症状!真好,昏迷不算下班,没有下班就没有上班,不睡觉就不用醒来……”
一旁本来也很欢乐的种田山头火听得欲言又止,良心、它有点痛。
“好希望能给琴酒他们也来一套这个!”灰原哀突发暴言。
柯南顺着她这话想象了一下,原本只是因为画面上滑稽的反差而觉得有点好笑,但代入身边人之后,效果MAX!
连降谷零都不得不对这话表示赞同,“最好是琴酒跟黑麦对狙的那个场景,想想,一个针织帽和一个黑礼帽对狙,噗——”
赤井:……在?何cue我?
没听清前言后语的中也直接燥了,“你对帽子有什么意见?”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这个帽子,虽然你也是个帽子,不是,我不是在说你是帽子,我是说……”
不仅是观影区那边一片群魔乱舞,就是麻生和南森他们也已经是笑成了一滩。
我们受过正经训练,一般是不会笑的,但这画面真的是绷不住啊哈哈哈——
只见好好的港黑首领办公室,除了清原淳一人还是3D的,其余人全部抠图,变成了一个个火柴人,尤其是大家的特色还都那么鲜明,一眼就能分辨出各自的身份。
不过不得不说,其中森鸥外的建模绝对是充满了私人恩怨,不然哪怕是给人带条红围巾呢,咋偏偏就秃了呢,哈哈哈,真是干得好啊!
别说是那两个恶趣味的大人了,就连清原淳都不免抽了嘴角,噗,不好意思,手有它自己的想法,虽然我完全不想,但自动就拍照了哎。
“咳。”
到底是我们靠谱的首领大人,留完纪念(bushi)就正经了起来,偏头看向[莱],准备解释一下。
等等,再看一眼。
嗯,好的。
“那个,咳。”清原努力稳住声线,不让话语里的颤音那么明显,“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咳,嗯,就你理解我的意思,剩下正常播放便好。”
“别啊。”南森扑腾得揽住清原肩膀,“这值得纪念的一幕,不是,我是说,这可是涉及港黑机密的场景啊!哪里能让我们这些外人随随便便就看了去,还是打码得好。”
麻生也在一旁点头:“就是就是,身为港黑二代目,我可是坚决不同意让外人看笑话!清原你身为港黑第三任首领,要听前辈的话。”
清原淳:……
Again,回去就把森先生名字划去,本首领今日就要上位!(bushi)
哈哈哈,想了想,新的一年还是要开开心心的,祝大家新年快乐赛~~~~
第一百三十章一种人
作为各自世界中,其实和魏尔伦关系都还能称得上一句‘不错’的二人,南森与清原对视一眼,或多或少的有些尴尬。
嘴巴张了张,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解释是很难解释的,毕竟那家伙脑子缺根筋是事实,可这也不能掩盖其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还是说要劝受害者宽容大度?呵呵,难道他们长得像什么慷他人之慨的烂好人吗?
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他的世界,南森或许还会考虑一二,毕竟作为政客,眼中只有利益,没什么不能原谅,当然,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可这都跨界了,别说区区一个魏尔伦,就算是降谷零,他说不定都还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呢。
更遑论是清原,他自幼接受到的铁律,就是受到伤害要加......
更遑论是清原,他自幼接受到的铁律,就是受到伤害要加倍返还。
别说魏尔伦只是脑回路清奇了点,就算真是智障或精神病,即便法律对其会从轻发落,但你难道能要求一个港黑首领完全遵纪守法?
行吧,确认过眼神,这不是我们能置喙的事儿。
╮(╯▽╰)╭
爱咋咋地。
摆烂二人组继续观影,至于麻生——
【清原淳面无表情坐在车的前座上,他微微垂下眼,无视后座传来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吵架的声音,脑海中正在思考一些事情。
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大佐远不如森鸥外,森鸥外确实是十分适合首领这个位置的人,然而现在他们却要为了他们自己,而把森鸥外从首领的位置上拉下来。
谁也不知道港口黑手党会在大佐的带领下奔向何方,不过有一件事清原淳可以提前预料到,那就是大佐绝对不可能做的比森鸥外更好。
想到这里,清原淳微微闭上了眼,他听着后面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吵吵闹闹的声音,在心中如此想到,无论如何,即使大佐干部远不如森先生,为了还能听到这种吵闹的声音,森先生必须卸任。】
即便屏幕中的白发少年一句话也没说,但心中的考量,早已被这根本不考虑他人隐私的空间露了个干净。
底下的森鸥外微微抿唇,眸光暗沉。
他不是不能理解少年人的情谊,说句羞耻的话,他也曾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
可是,人总要长大。
他为了他心中的信念,付出过足够的代价,所以,即使背负骂名,也不能让这些钻石再走上他的老路。
“森先生,众叛亲离的感觉如何呀~”
听到自家弟子因为淳君心声而害羞(?)到口不择言又来撩闲的话语,森鸥外忽而不想再惯着他了。
“那么,如果没有‘书’的预知,太宰君又会放任大佐君上位吗?”
森鸥外目光平静的看向太宰,面上惯来如面具般的微笑,此刻都浅淡得几不可见。
“即便淳君的心中很尊重亲近对方。”
“即便其他人都愿意为了淳君的意愿而推举大佐君上位。”
“即便你明知道,以淳君的心智,你能在其眼皮底下算计大佐君出事,只可能是因为淳君对你的信任。”
“你,又会怎么做呢?”
太宰面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一空,没有笑,也没有愤怒,那从来仅藏于深处、实不曾消失过半点的,属于港黑最年轻干部的危险气息,如有实质的氤氲而出。
然而对于这足能止港黑夜啼的变脸,森鸥外却如无所觉般,毕竟——
他可是老师。
“太宰君,我们是一种人。”
太宰目光冰冷的回视着,面上似乎没有半点动容,实际早已咬紧了牙关。
太过浓烈的自厌,险些要让他忘了如何呼吸。
他知道他会怎么做。
他当然知道。
就像他从来知道,当年被设计的人如果不是织田作,他又会怎么做一样。
【“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在这时,中原中也开口了,他看起来一副憋了很久的样子,忍无可忍道。】
屏幕中再次响起的声音,总算让大家有了转移目光的理由,不然刚刚那即使没有人说话,但总好像下一刻就会炸个天崩地裂的气氛,实在是叫人窒息。
没看连某个从来头铁到不会看人眼色的小侦探,都安静的一批。
【“亚当。”清原淳低声道,“那个欧洲刑警,我们把他给忘记了。”
“亚当?”在清原淳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众人先是恍惚了一瞬间,然后同时恍然大悟。
掌声响起,港口黑手党几人同时回头,目光刷刷刷打在了缀在队伍的最后面,穿着一身黑西装,正在面无表情鼓掌的亚当身上。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亚当面无表情道,“各位终于在本机进入港口黑手党之前,发现了本机的存在。”
在听到亚当的话的时候,在场众人额头上不由得都滴下了一滴冷汗。
确实,刚刚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他们不约而同无视了亚当的存在,甚至在这个欧洲刑警组织的刑警面前,大声密谋他们几个要怎么篡位的事。】
南森直接一个战术后仰,“这人,不是,这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刚刚我竟然一点也没注意到。”说着皱眉回忆起来。
确实,在被点破之前,他竟然一点也没注意到这个机器人的存在,就好像那边打着打着,它就消失了。
明明前后的记忆都有,中间也好像没有什么遗落,可就是想不起它那会儿是在哪里。
太奇怪了,还是说那什么博士当初设定程序的时候,做了什么隐身模式?
是催眠吗?还是异能力?
即便他可能因为视角的缘故看不清楚,但直接忘了对方存在明显不对劲。再说,清原太宰这些人间bug可是就在现场,竟然也没察觉?
嘶——
南森摸着下巴,看来等回去后,是该和欧洲那边联络联络感情了。
【“暗杀王魏尔伦。”亚当神情凝重,他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发现他们似乎都是跟魏尔伦站在一边的,不由得提起了自己的戒备,“既然如此,那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亚当身后的冷血,面无表情拿着枪敲向了亚当的后脑勺。
铁质物品碰撞的声音响起,亚当面无表情直愣愣倒地。】
众:Σ(⊙▽⊙”a
元旦竟然忘了更新,这不可能,像我这样勤快的人~~~~~~~
在感觉沈星回看不到你的身影后,你找了个角落又偷偷观察了过去。
对方虽然站在阳光下,但就是看出了一种黑白漫的褪色状态,咳,当然是夸张说法。
你叹了口气,有些苦恼,稍微有些不忍心。
虽然严格来说你和沈星回现在并不算认识,毕竟除了酒店那次,这是你们第一次遇见。但看着对方失落的样子还是心里有点不安。
你单方面认识了沈星回很久,而沈星回对你的态度也不像是对待陌生人那样,反而有一种很自然的感觉,也不知道他到底抱着什么目的。
发生了这么一件小插曲,你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了。
路过一个公园长椅,顺势坐了下来,看着阳光浮动,不自觉的发起呆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毛茸茸的触感把你拉了回来,恍惚低头,...
路过一个公园长椅,顺势坐了下来,看着阳光浮动,不自觉的发起呆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毛茸茸的触感把你拉了回来,恍惚低头,发现是一只小猫在你脚边不同的来回蹭着。
你不由得失笑,摸了摸口袋,还好有剩下的火腿肠,“小家伙,算你来得巧了”
撕开火腿肠后,看着大橘吃的正香,刚刚有些低落的心情也慢慢回升了起来。
果然,毛茸茸是最可爱的。
大橘悠闲地舔了舔爪子,原地伸了个懒腰后,一个弹射起步消失在了眼前。
你眨了眨眼,“大橘为重”的身体还挺灵活。
叹气归叹气,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觅食去了。
临近饭点,大多数餐厅已经坐满,一连找了三个后都没有位子,你的有限的耐心已经快要告空了。
你暗暗下决定,最后一个了,再找不到你就不吃了。
幸运的是,还真有一个位置,你快步走了过去,找到空位可真不容易。
点完餐后,你摆弄着自己的手机,这时身边感觉有一道阴影贴近了自己。
与此同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你好,可以麻烦拼一下桌吗?”
你顿了一顿,抬起头看过去,是一身风衣的黎深。
黎深看你抬起了头,继续说道:“作为补偿,这顿饭我可以请你。”
你迟疑了一下,继而又点了点头,“没关系,请客就不必了,这里还有位置。”
黎深神情自若,顺势坐在了你的对面,他颔了颔首,“多谢,我叫黎深,没想到今天人这么多,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
你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
他今天依旧是那身黑风衣的打扮,肩宽窄腰,整个人格外挺拔。
注意到你的视线,黎深看向你:“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你故作疑惑的问:“又见面?”
“昨天中午,有过一面之缘。”黎深顿了顿又说到“你可能已经没有印象了。”
你了然的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黎深看着你还想说什么,却被服务员打断了。
“两位,你们的餐好了,祝您用餐愉快。”
你顺势接过,黎深点的餐也上好了,本来还想说什么的黎深,见此也就放弃了。
你不是没看到黎深欲言又止的话,只是假装看不见而已。
你不是一个热情的人,如果对方不先开口,你有时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黎医生恰好不在你能应对的范围内,不过还好,你们两个都不算话太密的人。
气氛有点安静,但并不觉得尴尬,你自若又快速的进食,只是今天或许接连遇到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社交能力有些消耗过度了。你的心情有点沉闷,说话的兴致不高,导致胃口也不大。
点的餐连一半都没解决,你就放下了碗筷。
黎深快要说出口的话在嘴边转了转才说:“胃口不好吗?”
你一愣,没想到黎深会在这时候和你搭话,本来想说笑几句,只是你现在对说话的兴致实在不高,
听到这话扯了扯嘴角对黎深笑了笑:“还好,只是今天有点累了。”
如果是你平时状态好的话,或许还会接几句打趣的话,只是你现在实在没心情。
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有些可惜,看来吃不完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包,带回去也没地方存放。
你对黎深摇了摇头,“今天胃口不太好而已,谢谢关心,我平时吃的比这些要多的。”
呃,本来是想让对方宽心的,怎么感觉这话起了反作用?
黎深的表情不太好看,但顾忌着你们才见了两次面不好说什么,忍了又忍,最后只得说到,“身体得不到能量补充,会让心情变差,美食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疗愈方案。”
你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黎深不赞许又顾忌着的什么的表情,最后只憋出了这么一句。
你带着笑意的说到:“是是是,多谢关心,而且我真没骗你,今天只是特殊情况,平时我可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胃的。”
假的,你心想,面上虽然言笑晏晏,但心底有股割裂的感觉,好像你正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在看戏,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笑意,但也确实有种游离于外的感觉。你意识到你现在似乎不太妙。
你笑眯眯的看着黎深,托着脸颊,“黎深?可以这样叫你吗?其实我今天的事还没有办完,现在也吃饱喝足了,要行动啦,等到下次见面,我请你吃顿大餐怎么样。”
你状态有些不太对,黎深沉沉的看着你,半晌没有说话。
直到看着你面露疑惑的样子才回过神,轻轻点了点头:“那你有事先忙,正事要紧。”
你起身摆了摆手,慢步离开了餐厅。
黎深一直看你走出餐厅。
黎深猜想过和你遇到的几种情况,没有剑拔弩张,也没有表现出异常。看上去你的态度很自然,如同偶遇了投缘的陌生人,自然的上去打声招呼的那种。
临近饭点,大多数餐厅确实已经满员了,但只有这里的位置是黎深一早就预订好的,不然就不会在餐厅的人流高峰期还留着一张位置了。
从昨天见到你开始,黎深就感觉自己的心率有点不平静,这似曾相识的感觉,黎深似乎就在自己的某个病人身上看到过。
如果说是区别的话,可能你要更加耀眼一些,昨天在餐厅里,如果不是你一直盯着黎深的话,黎深其实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如果说没注意到你就算了,注意到你之后心神就会不自觉的跟着你的身影走。
第二天知道你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黎深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只是他没想到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状态似乎不太好。整个人灰蒙蒙的,并不是说物理意义上的,而是一种反馈到情绪上的感觉。
之前黎深就发现了你身上有一种奇异的低存在感,再加上你心情不太好,整个人显得雾蒙蒙的。
本来想要借此打探的心情也歇了几分,最后只得看着你走出餐厅大门。
至于通讯方式,从那天起,黎深就发现自己手机上多了一个空白头像的联系人,黎深有预感,这或许就是你的联系方式。
既然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那么其他事情就先不着急了。
一些碎碎念:
以后前缀就不带了,具体可以看前几章开头。
emmm现在才说“你”可能有点“病”弱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这算是心理上的问题,如果接受不了就请快跑!!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猫猫宇宙升华),和我开文前想的完全不一样了,这笔它有自己的想法,每次想发刀子,就控制不住走向了呢,看名字本来应该是篇虐(?)文的(小声蛐蛐)
还有,为什么一写到黎医生就卡文(撒泼打滚)(无理取闹),黎医生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啊,已经琢磨一天了,头秃。
黎医生求放过[(:з」∠)]
还有就是,这篇以后可能会修一下,感觉写的不太好,写了一天,才写出了这么点东西……
ps:感觉可以改名“你”在恋与的日常生活
清晨,阳光从未遮掩完全的窗帘缝隙溜了过来。
直到闹钟响起又关掉,重复了几轮后。
你才终于艰难地爬了起来,结束了这一早上的拉扯。
懵懵的坐着清醒了一会儿,才下床伸了个懒腰。
你今天想去看看房子,既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还是得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才行。
而且,你想到昨天回来时看到的沈星回,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方便。
有个自己的房子总是心安的,你以前因为工作原因总是居无定所,而且搬家一次太过麻烦了,如果不是无法忍受的原因一般也不会挪地。
现在在临空市的你来说,可...
现在在临空市的你来说,可谓是一夜暴富,至少吃喝住行不成问题,买个房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你盘算着。
也就是说,打豆佬的战利品是可以用到现实的,至于是否来历不明,你想,这么久了都没有违规信息发到你手里,那想必也和你的身份一样合理化了。
洗漱完之后,先是找了一家餐厅,点好餐之后就研究起了临空市的风土人情。
临空市的历史算得上是波澜曲折,在当年“裂空灾变”中成为了首个遭受流浪体袭击的城市之一,后来也成为了在对抗流浪体防卫战中的重要防线。
虽然现在已经重建成了繁华的大都市,但仍有些地方还保留着二三十年前的风格。
你看了一会,在地图上实在没有什么实感,看来还是要实地考察一下。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偏好了,就是白沙湾,那里的风景确实很好,不愧于临空市最美的海湾的称号。
如果每天起来都可以看着这样的风景,心情也会变好吧。
不过其他地方也可以看看,就当旅游了,这才第二天,如果不趁着你现在对什么都新奇的心情,恐怕后面几天你连门都不想出。
吃过早餐,扫了一辆共享出行车,你慢悠悠的朝着花浦区的方向走去。
今天温度还算适宜,徐徐清风掠过发梢,你颇有些享受的感受着。
到了目的地,你发现这里虽然是紧邻市中心,但建筑风格有些神似你原来世界的地方,油然一股亲切感。
只是
你似乎被一群喵喵大军包围了,看着在你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们,有些无奈的想。
看着为首的“恶霸喵”,好像连口中的喵喵叫都好像在说,“人类,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没有表示的话,可不方便放你过去。”
旁边就是家便利店,便利店的老板看起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手上拿了一杯茶,右手边还放了一堆毛线团,膝上是一件半成品。
老板看到便利店门口一群耀武扬威的小家伙转来转去,顿时明白了,带着笑意开口,“这群小恶霸惯会看眼色,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若是被它们缠上了,少不得要请它们大吃一顿。不过不用担心,它们都是乖孩子。”
说罢看向你,神色温和,“小姑娘,第一次来这里吧。”
你了然,看来还真是一群惯犯。你向店主点点头,“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
你撕开一根火腿肠,直接蹲在了便利店门口,身边的恶霸喵们看到火腿肠后更激动了,各个蹭的更加卖力了起来。
不过它们确实很乖,扒在你手上的小肉垫也没有伸出指甲。
各个皮毛油光水滑,看起来不像是流浪猫。
这么想着也就问了老板。
老板喝了口茶,想到什么似的,又笑着开口,“它们啊,平时也没少过它们吃喝,偶尔,还有住在附近的小姑娘小伙子给他们带吃的,就是忍不住嘴馋而已。”
“喏,又有人来看他们了。”老板摇了摇头,从身边柜台里又拿了几个罐头。
你循声看去,银色的发丝,一身卫衣牛仔裤的装扮。
你歪了歪头,这……该说不说,不愧是行动派吗。
昨天刚刚见过你,今天就能跑到你面前,行动力MAX的男人。
沈星回向老板打招呼,“李奶奶,我来了,还是和上次一样就好。”
老板悠闲的指向柜台,“早就准备好了,在那里,自己拿吧。”
沈星回眉眼温和,“好的,那您先忙。”
老板摆了摆手,慢慢踱步进了屋子。
原来那几个罐头给沈星回准备的。
沈星回拿起罐头,神情自然地在你身边蹲下,一边打开一边伸手试图随机抓获一只猫咪。
你默默的看着沈星回从走过来到你身边蹲下。
而那边的沈星回似乎才感受到了你的目光,这才收回了试图伸向猫咪的手。
微微睁大的眼睛,眼里好像满是真诚,“不好意思,刚刚在和李奶奶在打招呼,我叫沈星回,偶尔会来看看李奶奶。可以请问一下,怎么称呼吗?”
你默默看着他演,突然思想脱轨的想到,原来沈星回在现实里是这样夹的。
看着你没说话,沈星回不由得歪了歪脑袋。
!好萌!
你微微仰头,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
礼貌后退半步,向他点了点头。
“你好,我是XX,今天第一次到花浦区。”
沈星回了然的点了点头,专注的看着低头吃罐头吃的正香的小猫
“原来是这样,大花它们只有对第一次见过的人这么缠人,它们很聪明,可以分辨出好人坏人。不过也很少有直接缠住不让走的。”
你有些无奈,摊了摊手,“看来这还是我的荣幸。”
沈星回失笑,“也可以当做一件好事,这说明,你已经被它们纳入了保护范围,这机会也不多见。”
“那我要是多贿赂几个猫恶势力,是不是就可以在这里横着走了。”
沈星回一愣,有些忍俊不禁,“那可能你的钱包会先一步撑不住。”
你挑了一下眉,拍了拍口袋,“那可不一定,不要小看我。”如果是之前的你可能还夸不下这个海口。但是现在,豆佬就是你坚实的后盾。
一群猫咪终于吃饱喝足后,才把你们从包围圈里放了出来,你直起身拍了拍衣服。
沈星回向前一步,看起来有些紧张“那要加个通讯吗,我对这里还算熟悉。”
你拍衣服的手一顿,你只是在客套而已,而且你并不方便加他好友,不要忘了你手机上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来着,虽然你并没有向他们发出过消息,但是朋友圈里偶尔还是会刷到他们的动态。
很神奇,也不知道你的账号在他们那里是个什么样子。
你摆了摆手,“下次吧,我不习惯加别人通讯,如果再次见面的话,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到时候……”
我直视着沈星回的眼睛,弯了弯眼角,“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你没等沈星回反应,径直离开了。
你倒也没说谎,你确实不习惯加陌生人的通讯,虽然对加他们的通讯无所谓,毕竟还算熟悉,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你还没来得及弄小号。没有小号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沈星回看着你的背影,眼睛有些暗淡。自己在你眼里只是陌生人……
虽然知道你应该听不见了,但还是做出了自己的承诺,“会的,会见面的”不管是解开真相还是重新回到你身边。
【一】
屏幕上八个大字缓缓隐去。
取而代之的是:
【欢迎各位主播进入阅读空间,我将保证,您在这里所见到的一切皆为真实。】
【阅读开始。】
从进入阅读空间到现在,在确认自己的性命毫无风险之后。大部分主播抱着一种旁观者的状态,对于空间说的“真实性”也尚且存疑。
但毕竟这个空间还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而且梦魇和死了一样没反应,倒真让他们有了点兴趣。
丹朱轻笑一声,至少能和梦魇抗衡的空间吗?
有意思。
【温简言来到了苏成的住所内,他曲起手指,敲了敲对方卧房的门。
里面一片死寂,没有应声。
"……”
温简言微微拧起眉头。
他低下头,拨打了苏成的电...
隔着门,隐隐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铃响。
看来他的确在。
铃声响了很久,但却始终没有应。
温简言再次敲门。
“叩叩叩。”
门内安静的令人发指。
“苏成”温简言提高声音,“苏成!”
门内没有响应。
等到温简言耐心耗尽,已经开始寻找撬门办法的时候,门内传来了沉重而拖沓的脚步声,一步步向着门口走来。
只听“咔”的一声响,房门被从内部打开了。
房间内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亮。
在无比昏暗的光线之中,温简言看到了苏成,这位和他组队最久的队友。
不知道是不是长久不见日光的缘故,对方的脸色看上去分外苍白,像是很久没睡一样,眼睛下面有种很深的青黑色,眼珠的颜色黑沉沉的,在看过来的时候,莫名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有长期没有打理留下的青色胡茬,那张原本斯文白皙,在刚刚进入梦魇时还带着青涩书卷气的脸,此刻却显得有些冷峻阴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简言总觉得对方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啊,你回来了。”
苏成认出了温简言,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走了出来。
“副本结束了怎么样”
但是,在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又变回了温简言熟悉的那个苏成。
一个性格温和,虽然会很操心,但在副本之中从不拖后腿的预言家。
“和你想的一样,”温简言耸耸肩,“大获全胜。”
“那就好。”苏成的唇边带起一点笑,“我就知道你没问题的。”
“我是没问题,那你呢”
“没有。”苏成轻飘飘地说。
他迈步上前,将卧房在自己的身后合拢,挡住了温简言探究的目光。
“只是太累了,睡了很长的一觉而已。”
“我刚刚才看到终端上陈默发给我的信息,你准备开会”苏成问。
温简言点点头:“对。”
“哦好,那你等等我,”苏成揉了下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向着洗漱间的方向走去,“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和你走。”
很快,门内传来了哗哗流水的声音。
温简言扭过头,向着合拢的卧室方向瞥去一眼,眉头微蹙。
身为一个对人类情感语言分外熟悉的人,他当然听得出对方对自己有所隐藏,但是,究竟内容具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
隔着厚重的门,黑暗的房间内没有半点光亮。
床上一片凌乱。
地面上,床上,全部都堆满了数量巨大到令人惊骇的卡牌,每一张都被撕得粉碎,隐约只能看到无数光怪陆离的脸孔。
死神,教皇,女王,骑士……它们被丢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
苏成感受着身旁队友的视线。
一旁的黄毛小声说:“上面的苏成好像有些奇怪啊?”
“我也这么觉得。”季观补了一句。
迎着队友的目光他看向温简言,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他确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温简言似乎在思忖着什么。他看了一眼苏成,安抚地说了句:“毕竟这是未来的事。”
季观一寻思,也是。
一直神色复杂的黄毛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
温简言没管。
他碰了碰苏成,俩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连黄毛都能感受到苏成的不对劲,他自然也是能看出来的。而且根据上面来看,还涉及到了苏成的天赋,甚至可能牵扯到神谕。
实在是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
“撕碎的塔罗牌。这显然和你的天赋有关。对我隐瞒你的异样,显然是有什么不想或者不敢让我知道的。
预言,可能是预言到了什么?”
话罢,他又摇头叹息。
“可惜信息太少,看不出来更多的。”
苏成点点头。
不过温简言话锋一转,眼角微弯,瞳孔中倒映着微光,他意味深长的说:“不过未来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也不是特别信。”
他一愣,立刻会意了温简言的意思。
木森神色阴毒。
他已经认出苏成就是被自己下黑手的主播。
不过……自己失败最主要的原因,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温简言”三个字上。
……温简言?
不远处的绅士目光在这三个字上面打转。漫不经心地想,既然如此,那希望他能承受得起这么做的后果吧。
【被半悬于空中巫烛垂眸看了过来。
他微微歪了下头,长长的黑发顺着苍白的结实胸膛垂下,神情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货真价实的疑惑:
“你不愿意为什么”
明明是神子受戮般圣洁的姿势,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反差大的离谱:“明明上一次你很享受。”
"......”
温简言心肺骤停,大脑再次陷入空白。
巫烛像是真的感到十分困惑,不理解温简言究竟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提议。
虽然对方在欺骗自己上有前科,但是,他并不觉得认为自己判断错误。
即使他蜷曲身体躲避触碰,发出状似痛苦的颤抖,呼吸战栗,咬紧牙关,但是,巫烛不是人类,他能品尝到从对方的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的快乐,从泪水里嗅到那至高无上的欢愉,从对方的汗液里品尝到对极乐的惶恐。
不过,对于温简言,巫烛向来宽容。
他愿意接受自己的错误。
毕竟,他对此确实毫无经验,是会有犯错的可能的。
“你可以重新教我一次,”巫烛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这次会……”
温简言抬手挡住脸,忍无可忍:“……你闭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这一次,这三个字并没有被判定为命令而生效。
“你觉得哪里不好”巫烛对此耿耿于怀。
“力度温度还是一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温简言就消失了。
一切戛然而止。
房间内,温简言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弹了起来,从刚刚那场过分荒诞的“梦境”之中清醒了过来。
没错,他跑了。
为了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他十分果断地选择了逃跑。】
安辛没眼力见地问了一句:“啊,这是可以播的吗?”
祁潜:“……”
童谣:“……”
张雨:“……”
此时一位更没有眼力见的选手发言,费加洛眼神中充满了八卦的兴致:“诶这种事还有上一次吗?好像有点不太清白啊。”
温简言深吸一口气,目光飘忽。几乎不敢去看一旁的队友。并把这群没眼力见的人在心底记了一笔。
季观说悄悄话:“怎么办啊,感觉队长有点死了。”
云碧蓝苏成一众人认同地点点头。
温简言:我觉得我还没聋……
这破空间,等有机会得把它拆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巫烛!!究竟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
温简言把脸埋进了手臂里,深吸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温简言自认为自己的道德底线并不算太高,但是,对方的说话内容尺度却仍旧超出了他的接受下限。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温简言好崩溃。
而且……
温简言把脑袋埋的更深,他一遍遍地深呼吸,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脸,十分少见地为自己而感到羞愧。
在巫烛提出建议的时候,在那一瞬间--即使他不想承认--但确实有一瞬间--温简言确实有想点头的冲动。
事实上……他甚至不太确定,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迅速地离开衔尾蛇梦境。
究竟是实在是不想继续听对方胡说八道下去,还是担心自己一不小心真的同意。
毕竟,有什么关系呢对方还是被自己锁在戒指里的囚徒,一个堕神,而他才占据着主导的地位。
隐秘的黑暗欲求在发芽,在耳边悄悄低语,诱惑着他:无论在这里怎样胡闹,都不需要承担后果。
为什么不放纵一下
他们很契合,而自己的手中又牵着牢不可破的锁链,足以在自己享受到所有好处的同时,又不会受到任何类型的损失。
但是……
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在温简言再见到巫烛时,却本能地不想再和对方再有那么多深入的牵扯。
好像如果顺着对方的意,放任自己就这样沉溺下去,自己的空间就会被入侵,而他所赖以为生的混沌、自由和安宁,就会微妙而永久地改变。】
感叹天花板真天花板的温简言终于缓了过来。由于巫烛过于惊世骇俗的发言和想法,导致他没注意到的信息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
看样子,自己当双面间谍的计划很是成功。
就是……温简言脸色沉了又沉,那家伙显然是被背刺得不够。
“所以那个‘巫烛’是谁?”闻雅询问的声音将温简言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他想了想,说:“算是一个副本boss。”
闻雅扬扬眉:“算是?而且……”未言之意皆展现在她不太信任的目光中。
“……对,”温简言在话语中似乎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既然温简言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问,兜兜转转收回了目光。
苏成在一旁显得格外沉默,双目放空。
副本boss?确实没错。
但是这关系多少有点不对劲吧?
【二】
【温简言抬起手,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突突狂跳的额角。
脑袋像是被一层雾气笼罩,原本十分简单就能思考通畅的问题,此刻却像是水泥一样堵在脑海里。
【诚信至上】直播间:
“主播现在是怎么了”
“能怎么,被幻听幻视折磨呗。”
“如果我记没错的话,这个副本里30是临界值,san值降低到30以下之后,每一点都会变得很关键,往下掉一点,精神就越容易崩溃,到最后甚至连完整的思维都很难组织了,我记得之前这个副本上次开放的时候,有一个主播是在san值15左右的时候发疯的,当时甚至还没和副本同化呢。”
“就是不知道主播现在究竟看到了什么……应该很猎奇吧,哈哈哈哈!”
温简言感到自己...
温简言感到自己的思维像是正在被无形的飓风撕成碎片,声音,光影……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能攻击他的武器,如有实质般捶打着他的心理防线。
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诞生自久被遗忘的记忆。
像是呼唤、哭泣、指责、与尖叫。
骗子。
有人在说。】
苏成一时失语。
即使他对温简言在现实世界的身份经历一无所知。也能从屏幕上展示的只言片语中意识到,自己这位朋友究竟遭受过怎样的苦楚。
以致于深埋心底,成为随时都能刺向他的一把刀。
想知道些什么,又怕自己揭人伤疤。况且他看得出温简言对此不欲多言,犹犹豫豫半天最终什么都没说。
其他人也皆是如此。
身处漩涡中心的温简言神色自如,他哪能感受不到周围人的关切与担忧。
只是这些事……
真没什么好说的,仅此而已。
他递去一个安抚意味的笑容,轻声说:“别担心。”
【忽然,温简言停下了脚步。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他扭过头,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一闪,温和的、令人有些看不透的视线落在了苏成的身上。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他问。
苏成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他注视着温简言,一言未发。
死寂的走廊之中,永远身处同一阵营,从第一个副本以来合作至今的两人彼此对视着,气氛一时微妙难辨。
苏成的双眼黑沉如水。
许久之后,他说:“没有。”
温简言定定地注视着他,
他对谎言的敏锐程度,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比拟的。
这是他生存的痕迹,刻于骨血的手段。
他清楚,在个副本开始之前,苏成就开始有东西瞒着他了。
但问题在于……温简言并不确定是什么。
所以,他决定制造一个和他好好聊聊的机会。
“但是……”
苏成忽然向前一步,他的脸暴露在灯光之下,在那瞬间,他似乎又重新变成了第一个副本之中的他。
“无论如何,我永远是你这边的人。”
“你的目标就是我的目标,你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苏成看着他,说:“我只是想帮你。”
他从未如此恳切。
“……”温简言回望着他。
苏成没有撒谎。
“好吧。”
温简言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追问,收回了视线。
如果苏成不想说就算了。
年轻人长大了,也总是该有一点自己的秘密的。
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必须要将每个人的想法全都捏在掌心里。】
苏成缓了下心情。
他不知道未来的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但有一点苏成十分清楚。
他绝对不会做不利于温简言的事情。
就像屏幕上说的。
“我只是想帮你。”苏成默念。
脑海中浮现的是义无反顾跳进深渊的身影。当时他太惊惧,使得这一幕长久徘徊在心中,久久淡褪不下。
绅士意味深长地说:“重情在梦魇里是最无用的一种品质。”
似嘲似讽的一句话,音量不小。
当即惹来橘子糖一个白眼。
温简言循声望去,瞧见绅士也在看他。他扬扬眉,很是可恶地挑衅一笑。
他可没忘记神谕对苏成干了什么事。
因为之前救下苏成的事情,他早已和神谕结怨。挑衅一下神谕副会长倒也无伤大雅。
债多不愁嘛。
【巫烛侧过脸,将嘴唇压在青年染血的额发上,声音罕见的有些温柔:
“嘘。”
他用手指拨开温简言被血水黏湿的头发,冰冷的指腹轻缓蹭过:
“马上就要结束了。”
巫烛吻了吻他的发顶,温声道:“会很快的。”
无论他的语气如何,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都令人毛骨悚然--
放心,死亡会很快到来。
于是,他决定冷眼旁观。
他很好奇,这个人类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
而对方显然并没有令他失望。
“你做的很好。”
虽然中途出了一些小的差错,但是,事情的发展总体还是和他所期待的方向大差不离的。
巫烛并不习惯剖析自己的心态。至少总体而言,他对现在的情况感到满意。
巫烛扣住怀中人类的腰,让对方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像是抱着一个大号的玩具。
巫烛一会儿摸摸温简言的头发,小心地帮他把头发捋顺,一会儿又抬手蹭蹭他的脸,顺便把尚未干涸的鲜血揩掉。
他甚至还不太熟练地帮温简言把折进去的领子翻了出来,好让他看起来更体面点。
他不知疲惫、充满耐心地摆弄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类,似乎不介意对方正在缓慢地死去。
在浓烈血腥气的环绕下,对方无名指处的衔尾蛇戒指愈发显得暗淡。
“好好休息一下吧。”
很快,他们的账就可以一笔一笔地慢慢算了。
巫烛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梳理着怀中青年的发丝,一边享受着对方的死亡,一边在心中回忆着对方所欠下的债务。
巫烛低下头,吻了吻温简言的发顶:“你是我的了。”
……】
还未看完云碧蓝就已坐不住,她看向温简言:“这就是你说的会处理好?”
在之前的片段中,温简言尚且手握权柄,游刃有余。结果到了现在,温简言差点死在他手上!
一旁的闻雅拉住人:“冷静,冷静。这都是未来的事。”
云碧蓝沉默两秒,强压下心中的怒意。
苏成没吭声,却是像想起什么似的。
此时温简言的思绪也转得飞起。
首先,他双面间谍的戏码肯定是玩成功了。不然巫烛也不会沦落成他的阶下囚。但同时,囚神的风险是很大的,稍不注意就会把自己玩崩。
就比如,现在。
温简言眯起双眼,冷意尖锐,巫烛这家伙真是能完美地踩进他的雷区。
他可是很少会起杀心的。
温简言收回思绪,意识到周围人好像都在看他。
迎着队友的目光,他罕见的有些心虚,但事已至此。温简言脑子一转,迅速组织好语言去解释他和巫烛之间难以描述的关系。
他没想隐瞒什么,毕竟也瞒不住。
他老底都快被这空间抖落出来了。
我会因为这个结局原谅全世界的
魔改主线1v4
愧疚把你折磨得狼狈不堪,经过昨晚通过放纵求得解脱的尝试失败后,一股破而后立的勇气促使你来到警察局,询问负责爆炸案的警方是否能返回遗体,你想将他们从冰柜里救出来,用烈火净化所有施加在骸骨上的伤痕与痛苦。
警员直白地拒绝了你,告诉你案件还在侦查阶段,作为重要证据的尸体不能还给家属。于是过去十几天积攒的痛苦与愧疚纷纷成为了愤怒的燃料,你拍着桌子大声质问什么尸检要十四天都还没完成,你们到底对他们的身体做了什么!作为遇难者唯一的家属,你已经不追求真相是什么了,你只想收殓尸骨,让他们入土为安,这样也不行吗?他们说不行,这种危害公共安全的重大刑事案件立案与否由不得家属决定...
警员直白地拒绝了你,告诉你案件还在侦查阶段,作为重要证据的尸体不能还给家属。于是过去十几天积攒的痛苦与愧疚纷纷成为了愤怒的燃料,你拍着桌子大声质问什么尸检要十四天都还没完成,你们到底对他们的身体做了什么!作为遇难者唯一的家属,你已经不追求真相是什么了,你只想收殓尸骨,让他们入土为安,这样也不行吗?他们说不行,这种危害公共安全的重大刑事案件立案与否由不得家属决定,你说反正那场爆炸只死了我们家两个人,其他人家造成的损失我来赔,倾家荡产也会赔,你把他们的尸骨给我吧!一个警员说你这么着急要回他们的尸骨,是不是怕他们身上有什么残留的证据对你不利。
你被铐住关在拘留室里,罪名是妨碍公务——原因是听到那句话后的你把接待室那张固定在地面上的钢桌给掀了。
有年长的警察来过两次,看到你拒绝沟通的憎恶眼神,什么也没说就又走了。一直被关到晚上,拘留室内到门才又一次被推开。闭目养神的你掀起眼皮,眼神像山顶的雪一样冰冷,然而来者并不是你成见颇深的警察,而是你的主治医生黎深。
“我已经和他们沟通完了,一会儿你签个字就能走了。不过他们说你可能不愿意走,让我来和你沟通下。”黎深坐到你对面,气质迥异于平日的不近人情,变得非常柔和,就连语气都像哄小孩一样低缓,似是斟酌了半天才想出来能和你沟通的方式。
“我不会走的。”你冷冷地说,“在他们把奶奶和夏以昼的尸体还给我之前,我不会走的。就算现在把我放了,今晚我也在这里耗着,今天不给就耗到明天,明天不给就耗到后天,一直耗到他们还给我为止。”
黎深看了你许久,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尽量靠近你,姿态放得很低,用哄人的语气低声说:“这么大的案子,在省里都是挂上号的,任何一点线索都弥足珍贵,万一真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恰好在……他们身上,结果发现已经被你火化了……是吧?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脆弱的颤音破坏了你近乎偏执的冷静:“所以他们现在还在研究他们的遗体,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顾不得这是不是真实,光是想到这个可能就崩溃了:“什么尸体解剖了十四天都不够研究的啊!啊?!”你拍着桌子,连着手铐的铁链被甩得哗哗作响,“什么都瞒着我,到今天了,事故报告都不给我看就算了,我理解案件要保密调查,尸检报告都不给我看!凭什么!凭什么不给我看啊!他们到底对我的家人做了什么!我连知道这个的权利都没有吗?”
又一次抬手准备拍桌的时候,黎深的手突然伸过来,手心朝上,接住你落下的手,沉重的力道让你都感到手心传来难以忍耐的火辣痛意,但黎深一声没吭,接住你的手后紧紧握着,不再放开。无声的温柔与包容温暖了你的手指,让你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气,你颤抖着嘴唇,任由泪水弥漫,像一具已经不会动弹,却还保留一丝本能反应的尸体。
他说:“申请遗体返还实在困难,我可以帮你试试申请尸检报告,也不一定能成功,不过不管成不成,你都要答应和我回去,好吗?”
被泪水塞满的喉咙挤不出一个字,你只能拼命点头。
他松开你的手,安抚性地拍拍你的手背,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过一会儿来了一个警察,被解开的手铐当啷当啷掉在桌上,你还没有得到自由的实感,黎深就拉住了你的手,像是怕你还要胡闹。
你低下头,无声地表达顺从。不过他好像没得到你释放乖巧的信号,依旧拉着你手,带你穿过灯火明亮的长廊,走进微风瑟瑟的凉夜,在哗哗作响的冬青树下穿梭,一直把你推进他的奥迪RS7,才松开攥着你的手。
你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清晨从窝里掉出来的雏鸟,在地上无助地叫了一天,叫得嗓子都哑了,又冷又饿又绝望,不知过了多久,外出觅食的鸟妈妈终于带着食物飞回来,把你叼进暖乎乎的窝。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这一瞬间,你决定回去就签下遗体捐献协议,指明把死后的自己送给黎深当大体老师。
给你带来尸检报告的人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不适的臭味,你猜他是法医。你们三人在路灯下汇合,黎深寒暄:“这次实在是太感谢学长了。”
法医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嘴里叼根烟,但没点,只是说:“你知道哈,我不可能给你们看全部版本,就挑了重点两页,你们就这么看吧。事先说好,看到什么别出去乱说哈,绝对不能让案件线索泄漏出去——就算尸检报告结果显示是正常死亡,也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你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懂事,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法医没什么好气:“不是给我添麻烦,给我添麻烦还是小事,重点是绝对不能让暗中可能存在的凶手知道我们的调查进度,明白吗?”
你一点儿脾气没有,继续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您放心好了,我也是业内人,猎人协会的,知道轻重。”
他翻开了文件夹,第一页只是一些简单的检查报告,比如:
面部:严重烧伤,面部组织碳化严重,五官辨识度低。
又比如:
呼吸系统:肺部呈粉红色,无吸入性损伤,器官中发现少量碳颗粒,提示呼吸停止发生在爆炸初期或瞬间。
他很快就翻到第二页,你定了定神,直接把视线放在第二页尸检报告最后一行:
死因系爆炸冲击波引起的心肺震荡,伴随高温烧伤导致多器官衰竭。
随后法医合上文件夹,给黎深一个眼神,黎深点点头,法医放心地走了。
你傻傻地站在原地,昏黄的路灯照在黎深身上,那颜色让你恍惚间又感受到那天扑面而来的火舌。
他又拉住你的手,把你带到车旁,塞进副驾,在车前绕了一圈坐进驾驶席,给你系上安全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停在你公寓楼下。
奶奶是一个正派的人,教育方针向来讲究一个言传身教,你待人接物的礼仪深受她的影响,从来因此为傲。你知道此时应该礼貌地道别,下车,上楼,然后给他发短信说自己已经安全到家,让他不必担心,再琢磨着发一封言辞恳切地答谢信,过两天还可以趁检查的机会给他带一份礼物,这件事就算谢幕了。
沉默许久,你说:“我不想回家。”
黎深没有感到意外,像是早有预料般回应道:“那去我家?”
你说:“好。”
他又开了二十分钟,把你带到他家,从冰箱里给你一支营养剂,又拆了一副新牙具给你,等你刷完牙出来,他在路上定的睡衣也送到了家。他执意让你睡床,你推脱不过,进了屋。他的房间干净整洁,没有异味,宽大的双人床柔软舒适,价格起码几千,隔音又好,外面的声音一点都进不来,总体来说住宿环境远超五星级酒店。只是你躺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回到客厅。黎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你抱着膝盖靠在沙发旁边。
过了一会儿,冥冥之中感觉自己旁边有人的黎深醒了,他看到你坐在地上,点开夜间灯,问:“怎么了?”
即便在柔和的暗黄灯光下,也能看到你惨白的脸色,像是活见鬼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卧室门口,又木又愣的样子:“我看到他了。”
“看到谁?”
“我哥哥。”你说,“他的皮肤是焦黑的,五官也被烧没了,但是他的肺是粉色的。”
夏以昼站在卧室门口,被烧焦的皮肤组织成了灰,扑簌簌掉在地上,隐约露出胸腔下粉色的肺,颜色很漂亮。
黎深被吓得心一哆嗦,顺着你的视线看向卧室门口——理所当然,什么都没看见。他松了口气,说你看错了,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你还是那副眼神发直的呆滞模样,他把手放在你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惊肉跳,换上衣服就开车带你去医院。
你说:“我已经全好了,就是不敢睁开眼睛。”
他沉默了。
你说:“不要愧疚,黎深。我到现在都特别感谢你帮我想办法看到那份报告,不然就成为我的心病了。你看,我这两天只是生了一场病,但精神状态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他握住你放在被子外的手,亲吻你的指尖,又把额头抵在你的手指上,切实感到自己被救赎了:“出院后去我那里住吧,我想照顾你。”
被黎深握住的那只手仅仅只是动了下,甚至谈不上挣扎,他就下意识松开了。不过你并没有缩回那只手以示拒绝,而是试探着向上移动,闭着眼睛用指尖临摹着黎深脸上刚毅的线条,觉得他好像也跟着你瘦了一圈,说:“那这两天就麻烦你了。”
他任由你的手在他的脸上为所欲为,毫不反抗。等你玩儿够了收回手,问:“你现在睁开眼睛,还能看到他吗?”
你睁开眼睛,冲他笑了下,说:“看不到了,估计是那天烧糊涂了。”
旭日东升,清晨迎第一缕阳光。
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是为赶早市的居多。
而时辰一到,幕布缓缓降下。
学堂已结束,百里东君刚拜完师。
几人本打算拜完便去千金台,结果一块幕布落于稷下学堂内。
这下好了,不会去千金台了。
几人寻了个好位置后,便开始观影了。
【中博岛主——沈兰舟】
“今日换内容了”
“好像是。”
“昨日是《魔道祖师》。”
“小师兄怎么看出的”
“右下角那处有名。”
百里东君仔细一看,果然有。
前三日内容的右下角留有《魔道祖师》水印。
而今时却换成了《将进酒》。
这下子,几人都向萧若风...
这下子,几人都向萧若风投向感谢的目光。
叶鼎之立足于百里东君身旁,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那处水印他早早便知了,所以并未有什么惊讶。
“中博枭主中博在哪”
“不知。”
“开始了。”
【“先生授我以诗书,我为先生杀宿仇。”】
在昭罪寺中,沈兰舟拜了己疯疯颠颠的齐惠连为师后。
幕布从沈兰舟被押入都开始,其中忽略了一段。
之后他便入了昭罪寺。一开始,众人在听见“通敌”二字后。
便对沈兰舟有了些许偏见,随后便是沈兰舟拜师齐惠连。
到此,幕布才逐渐灰了下去。
“通敌叛国,当诛九族。”
“嗯。”
“那位大周皇帝,应当只是一个傀儡。”
一向多言的灼墨公子雷梦杀此时却只是“嗯嗯”的回答。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却只是等待下一个内容。
而此时的民间,百姓痛骂大周皇帝和沈兰舟。
可下一秒,幕布让出现了下一个内容了。
【“中人之姿,各位抬爱了。”】
这是沈兰舟出寺后,任了官职、其后参与了宴会之上,说的一句话。
之后便是春猎之上,沈兰舟护着萧驰野。
天琛帝在花楼中遇险,被救出后众人全力以赴解决宫渠一事。
之后,便是沈兰舟私见奚鸿轩一幕。
二人谈完后,沈兰舟的目光望向皇帝。
【“周若失其鹿,天下群雄皆可逐之。”】
【“谁能踏上那巅峰龙椅,谁才是正统。”】
【“世间总要有人做乱臣贼子。”】
【“我志不在君子,也不在好人。”
【“睚眦必报即成信条,那么恩是恩,过是过。”
众人听完这段话,皆时一颤。虽说众人了解沈兰舟的未来,却也需实被吓了一跳。不过片刻,幕布才逐渐灰了下去。
“这……”
“疯子!”
“小师兄”
隐藏结局:
一日见不到先生就杀一个
这世间总要有人做乱臣贼子
焚笼已破,乱世必起
俩百万娶不走离北王的狼崽
免费。
观影内容【】
弹幕〈〉
写文纯自嗨,可能OOC,不喜勿喷,更新不定,我已经开了好多坑了[滑跪]
正文:
“诸位女公子,关于我定亲一事,还有何事要议!一并问完!”
凌不疑话音刚落,所有人齐齐摇头,黑甲卫眼看着都将此处包围了,谁还敢多说什么,袁善见前脚踏进来,后脚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
袁善见猛的后退两步,房门一闭,烛火皆灭,门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盖住,四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众人瞬间惊慌起来,凌不疑拉过程少商护在怀里,唯恐发生......
众人瞬间惊慌起来,凌不疑拉过程少商护在怀里,唯恐发生什么意外,黑甲卫也纷纷拔出刀剑。
然就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门上竟是凭空出现了光幕,光幕亮起,一身着红衣之人脖颈处架着剑,盯着前方。
凌不疑从黑甲卫身上抽出长剑,扔了出去,在碰到那人之前,长剑仿佛瞬间被人拿住,停在原地,不消片刻,掉在了地上。
众人意外,却发现门都被锁死了,根本打不开,她们,被困住了。
这时,光幕中传出了声音。
【黑袍金甲的人低下头,在红衣男子身旁轻声开口:“我想,做忠臣做到这个地步,也就到头了,你说呢?太子殿下。”
被唤做太子之人闭上了眼,一旁出现了他的名字,太子,朱佑晟。】
有人惊呼出声:“太子?!”又觉不妥,闭了嘴。
凌不疑自然是见过太子的,且不说身份,此人名叫朱佑晟,更是不可能是当朝太子:“这应该,并非当世。”
虽只是猜测,可也是当下最合理的解释了。
【朱佑晟睁开眼,天潢贵胄的气息扑面而来,眼中漠然:“你目无君父,助庆王谋逆篡位,原来为的就是替你们定国军翻案,还把这账,记在了本宫和父皇头上。”
“主疑臣则诛,难道,我还冤了你们。”那人回头,露出脸庞,所谓玉面将军不过如此。
他旁边也显现了身份名字,骠骑将军,宋墨。】
然而那张脸,竟是跟袁善见一般无二,有人震惊出了声:“善见公子!”周围不乏有女娘惊讶,声音之中又有些兴奋。
前一刻还在说文臣比武将命长然而此刻却成为了武将的袁善见本人:……
“大抵只是长得像,善见兄并不会武啊。”
万萋萋听着怎么不太对劲:“难道重点不是,往后此人必反?是个奸佞。”
程少宫点头:“方才凌将军所言极是,人虽然长相一般,可周身气度却截然不同,可能,真是异世,而且旁边那个,应该是他的身份以及名字,骠骑将军,宋墨。”
万萋萋赞同:“嗯嗯嗯!!我也这样觉得!”
程少商从诧异之中回过神来:“所以说,袁善见来生,做了武将?”
凌不疑接过话茬:“不仅做了武将,还是个谋权篡位的武将。”
袁善见本人还没缓过来,因此没反驳什么,他觉得做文官挺好的,命长。
【朱佑晟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克制,风骨依旧,不畏生死:“宋墨,本宫可怜你,这仇你报错了,我输了,但你也终将一败涂地!”
说完冲着宋墨笑了,那笑容,有嘲笑,有可怜,仿佛此刻便看到了宋墨未来的下场,罢了,撞剑倒地。
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伤口:“本宫宁死不遂……贼子意!”
宫人跪了一地,宋墨抬起头,看着漫天白雪,神色淡漠,此时此刻,对错早就不重要了,命数将近,只要有可能的人,他一个也不会留,宁可错杀不愿放过。】
万萋萋看的龇牙咧嘴,带进去了:“宋墨看样子,应该不想杀他吧?”
程颂:“结局到底都一样,只是这宋墨,看着竟没有袁善见的半点影子。”
袁善见才不想当这个莫名其妙的武将:“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巧合长得像罢了。”
楼璃又在一旁犯花痴:“不过,这宋墨周身气度不凡,仿佛早已看淡生死,虽凉薄,可是真的英姿焕发,叫人移不开眼啊!”
袁善见此时很怀疑,这些人看中的到底是他的才华,还是他这张脸?
万萋萋附和:“你倒是说了句好话。”言罢程颂瞧了万萋萋一眼,没多说什么。
【袁善见举起羽扇在胸口指了指:“我一文官,必定比你武将命长。”
画面一转,宋墨一个滑跪,单手拿住长枪,紧接着便与周围的人开始厮杀,玉面鹤发的少年将军显现出来。
夜里寒凉,大门打开,宋墨缓步而进,身上的肃杀之气完全显露无疑。】
也就在这时,光幕上缓缓飘过几行字。
〈现在就业形势不好啊,袁善见都弃文从武了。〉
〈一辈子真的好长,我到底要爱上多少人。〉
〈袁善见:嫋,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选我了,原来当凌不疑这么爽。〉
〈当初袁善见要是这个样子,别说程少商了,就连凌不疑都是他的。〉
〈武将好啊,武将有媳妇儿。〉
袁善见绝望闭眼,他绝对是这个主角无疑了:“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同僚也是看个热闹:“这些话更是无稽之谈,在这都城之中,谁愁找不到新妇都不可能是善见兄。”
万萋萋品出了其中门道:“嫋嫋是少商妹妹的小字,看来,除了凌将军,有人也对她有意呢。”这个有人自然是袁善见,只可惜,有人打死了都不会承认。
王姈:“你少胡说八道,她程少商一个自幼无爹娘教导的村妇,如何配得上善见公子!”
万萋萋自然是怼回去的:“王姈,你少狗眼看人低了,难道你配得上?”
这话一出,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有大了些:“善见公子白发也好看,武将有何不好,还有安全感……”
“白发的确好看,玉面将军,这样的人,哪儿会愁嫁娶之事。”
这些个小女娘,本就心悦袁善见,如此一来,更是移不开眼。
袁善见本人也是不信这些的:“弃文从武,荒谬。”
程少宫:“或许,那是你的来生也不好说。”
萧元漪看着袁善见到:“此处全然封闭,如今我们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困住我们看这些东西,恐怕也并非全无道理,这宋墨,应与你是有些干系的。”
【“你敢拦我?”
宋墨带着一名头戴帷帽的女子走到了船前,面纱遮容,瞧不见样貌,宋墨刚说罢,那女子便拉住他的衣袖,抬起手似在抹泪,声音中透出十分的委屈,剩余九十分皆是矫揉造作:“妈妈们定不会放过我的~”这声音听的叫人骨头都酥了。
宋墨低声哄着:“我的心肝儿宝贝开心果不哭啊。”再抬起头时又是疾言厉色:“听到了吗?还不放行!”惊叹这变脸之迅速。
官兵也是实在难做:“世子息怒,要么……我带着官兵,陪着姑娘与世子一同寻找?”
那姑娘仍是不依,哭声未断,拉着宋墨的手搂过自己的肩:“官爷……你这是将奴家当成犯人了吗?”
手帕捂脸,好不怜惜,宋墨抬手:“就是!这么多人跟着,一点儿意趣也没了!”
“我们着实也很难办啊……”
宋墨在他手中塞了银锭:“好办了吗?”
“一炷香的时辰。”】
袁善见嘲笑:“什么玉面将军,这活脱脱的就是个下流胚子。”袁善见并不觉得自己同宋墨是同一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文臣,如今告诉他他下辈子可能是个武将,多荒诞的说辞,他自然不愿信。
“你也瞧得出这宋墨的身份不简单,又是个将军,还是世子,怎会流连烟花之地,还堂而皇之的将人带着四处走,若只有世子这个身份倒是有可能,可他还是骠骑将军,且二人动作生硬,一瞧便知是做戏给人看的。”程少商这话也并非给谁开脱,只是觉得,不太可能罢了。
王姈酸里酸气:“就算是做戏,这女娘也真是幸运。”
万萋萋撇了撇嘴:“呦,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
这二人似乎生来就不对付:“要你管!”
何昭君有些疑惑:“为何,此时又是墨发?很奇怪,虽然是同一个人,可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楼垚:“年少白头,恐是思虑过重,可能后来,生了什么变故。”
【街巷空荡,一老者坐在地上笑着,似乎近有些疯魔了,有马车驶来。
驾车的嬷嬷轻声开口:“小姐,雪下大了。”
闻言,矫帘被掀开,露出女子明艳的面庞,似牡丹娇艳明媚,不过面色有些苍白,她伸手接雪,雪落手中却不见融化,女子抬眼看了看天,声音透着沉重:“这不是雪。”
不远之外,火光冲天,士兵抬着一个个尸体丢进燃烧的火焰之中,烟尘漫天,同这落下的雪交织在一起。
浮尸遍野,生灵涂炭。】
观此象,袁善见松了一口气,主角总算不是自己了,一边感叹战争残酷,一面目光却有些移不开。
这种场面萧元漪自是看过不少,也还是有些感叹:“山河破碎风飘絮,宋墨逆反,说到底苦的都是老百姓。”
程少商实在不明白,究竟是有什么要紧事:“这种时候,竟还要在街巷穿行。”
楼垚倒是心细的发觉了一个重点:“方才那太子说了什么,替定国军翻案,宋墨恐怕并非为了谋反。”
袁善见早已看清局势:“再怎么说,助庆王谋逆此事已成定局,在百姓心中,宋墨也只能成为那个乱臣贼子了。”
有人不解问袁善见:“看着他同你一般的样貌,你内心竟无半点波澜?”
这话将袁善见问的笑了:“我为何要有波澜?他是他,我是我。”
这话如今说的倒是干脆的很。
【方才马车上的女子推开房门,却见到两个人衣衫不整躺在一处,瞧见她急忙站起来,那姑娘还弱弱的叫了一声:“姐姐……”
“不要这样唤我!”
说罢,拿起男子的衣衫点火丢进院中:“我窦昭嫁入济宁侯府十载,强撑病体看顾侯府,而他们!却在后厨白日通奸,咒我早死!凉薄之君,不堪托付,仇人之女,难为家人!从今日起,我不再是济宁侯夫人!”说着割下自己的半截衣袖一同烧毁。
窦昭离开之后,她那妹妹竟是狠毒开口:“早知道就应该听我母亲的,在她的药里下一剂猛毒!让她一命呜呼得了!”】
程少商眉头紧皱:“我如今明白,她为何要在这种时候出府了。”窦昭的果断,胆识,程少商都觉得难能可贵,若是再继续待下去,不免蹉跎一生。
楼大夫人冷冷一笑:“嫁与他人十年,就因为这么点小事闹到和离,真是个蠢货,这点手段都对付不了。”
“楼大夫人倒是与她人共侍一夫,这么多年想来也已经习惯了,怎就不见得你有多大度。”不知为何,袁善见就是见不得她这副嘴脸,掐着长辈的名头如此贬损她人,实际上,这一点她半点比不上窦昭。
碍于身份,楼大夫人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程姎忍不住道:“妹妹跟夫君厮混也不多说,可这手段未免太过分,窦昭的身体瞧着也已是时日无多,却还要遭罪。”
何昭君神色低沉下去:“寻错人,下场自不会好。”
楼垚如今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默默看着。
【“妥娘!小心!!”
马车在雪地之中,雪地路滑,尽管妥娘猛的拉着缰绳转头,也无济于事,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小姑娘,马蹄声从远处响起,长枪破空而来,马车被拦住,窦昭也没稳住从马车上掉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窦昭被人拦腰抱住。
来人金甲长袍,稳稳当当将窦昭接入怀中,掌心扶在她腰间。
窦昭被他扶着腰站好,此时帽子被吹开,露出了来人侧颜,窦昭踉跄了一下,站直身体盯着他那张脸,有些愣。
很快便对上了号:“破地长枪,年少鹤发……宋墨。”】
万萋萋看的有些心动:“奇了怪了,为何这二人仅站在一处,就让人觉得相配?”
这次袁善见倒是反驳的快:“英雄救美,真是好生俗套,你是脑袋发昏了?窦昭已经嫁为人妇了,宋墨又是叛军首领,如何相配?”
程颂看了一眼万萋萋,先开了口:“窦昭长相明艳,宋墨虽是武将,长得却是周正,娇花倚碧树,牡丹配青竹,相配,说的是长相。”
袁善见想反驳,却被人抢先了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娇花青竹,那窦昭就长了一副狐媚样,见谁都勾搭,人家不过好心帮忙!”王姈心中不平,凭什么英雄救美这种事情就能落到她头上。
万萋萋挑了挑眉:“你这是,嫉妒吧?”
“我嫉妒一个被妹妹抢男人的弃妇?你不觉可笑我还觉得呢。”
袁善见开口的果断:“是她弃了那不值得依托的男人。”
PS:袁善见看到昭昭前:我跟他不是同一个人,他是他,我是我。
看到昭昭后:什么!?这明明是我老婆!
怼天怼地怼渣男以及恶俗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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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重来一世,你想怎么过?
自然是,好好过。
一阵滞空的失重感直冲脑门,窦昭感觉自己在无线下坠,她心里猝然升起惊恐的情绪,又突然被软似云朵的东西给拖住了。
惊吓过后,窦昭胸口上下起伏,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神识也变得渐渐清明。
只是眼皮很重,她想要睁眼,却只感觉疲惫。
她记得,她是被一箭穿身,跌了万丈深渊,怎么现在并未感觉到粉碎碎骨的痛,就连身上那箭伤,也未曾感受到什么疼痛。
窦昭终于清明地睁开眼睛,入眼便见七彩绚丽的幻境,像是天上的仙宫一样,散发着令人神醉的...
窦昭终于清明地睁开眼睛,入眼便见七彩绚丽的幻境,像是天上的仙宫一样,散发着令人神醉的琉璃光色。
这里,也是梦吗?
自从离开田庄进京之后这几日,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总是会梦见她之前身死时的梦,有时半夜惊醒,晃神许久。
而此刻,她身处梦中,又好像有了实感。
“窦四小姐?”
一个淡淡充斥疑惑的声音传来,窦昭转身回望,就看到了他。
宋墨。
“你也来了?”
这场景,这感觉,还有宋墨,好真实啊。
难道这不是梦境吗?
两人还未来得及好好探讨,忽而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混着这境内空灵的回音逼近耳中。
窦昭即刻正色,与宋墨一同回眸,见为首之人,一瞬间瞪大了眼眸。
窦昭心里一惊,好多人啊。
他们好像不是一同来的,而是在不同的地方,被某种说不清的力量强行拉开的,一来到这里,原本寂静的境内便升起了一阵嘈杂之声。
“都安静,陛下在此。”
其中不知是何人沉声开口,有些还没状况的人听到此话,脸上皆变了个神色。
“陛下?!”
窦昭仔细看去,如今在场的,大多都是她认识之人,窦家上下,定国公,纪咏,表姐,安素等人,还有些身穿官服,衣着富丽之人,身份只高不低。
为首的那位,年纪渐长,却十分沉稳庄肃,不怒而威,立在人群之中,无形中透着天子之息。
众人见是天子,纷纷静下来行礼,生怕冲扰了圣驾,但此刻的天子只是随意地摆摆手,“不必多礼。”
他从未遇见过如此妖异的情况,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他心中不安,如今却不能在众人面前袒露。
“诸位爱卿可知如今是何情况啊?”
天子的声音徐徐落入耳中,朝臣却不敢作答。
皇后在旁边道:“陛下,此等情况太过诡异,若连您都不知的话,怕是无人能知了,难不成,是入了仙境了?”
这境内光彩照人,温润如春,一进来就格外地让人舒心。
“是么?”
皇帝琢磨着这境中的玄机,窥探不明白,更是找不到什么可以出去的办法。
议论之声又渐渐起来,不乏有焦急的人。
宋墨抬步走到娘亲的面前,扶着她的胳膊,“娘亲,您身子怎么样?”
娘亲本就生了病,不怎么精神,如今来了这里,他生怕娘亲再有个好歹,蒋蕙荪微微一笑,“不必为娘担心,娘没事。”
只是天子面前,境况不明,才是烦忧。
窦昭自知这种场面她自是要低调,安静地走到自家祖母身边,与表姐,安素她们待一块儿。
因这个地方空间也不大,宋墨离她挺近,这般看到他,她心里的不安,悄悄地散了一些。
因有过重来一次,窥得天机的因缘在,她对于鬼神之说并不那么地排斥,如今心里也比其他人要有几分底在。
哪怕真是遇到什么奇怪的异事,她倒不至于大惊失色,完全慌了阵脚。
周围很快便有了变化,四周从地面升起了四个他们未曾见过的东西,看起来很方正,又大又高。看着像是升起了四面黑色的墙,在停住之后,那黑色的墙上,竟有了三个字。
这样奇怪的景象让众人被吓了一跳,发出了一阵惊呼,而神奇的现象却远远不止于此。
皇帝的面色也难掩惊讶,眼神在上面仔细地盯看了一会儿后,才缓过来情绪。
“莫非,此处真是仙境?”
皇后听到这话,也不论是或不是,带着喜色开口,“陛下,那我们此番岂不是有大造化了!”
突然来到的仙境,突然升起的墙,还有这突然升起的字,处处都透露着奇怪。
皇后:“若不是仙人,那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皇帝也越来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脸色缓和了一些。
“若真是如此,经此一遭,倒也无妨。”
窦昭看着那异象一时腿软,跌坐在了身后的凳上,那画面上的字,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贵人或许不识,她却是很清楚的,她小时候就知道了这朵花,却不曾想,它竟会出现在这里。
“九重紫……”
蒋蕙荪看着宋墨,“墨儿,听你的语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宋墨摇摇头,“我只知有一种花,名为九重紫。这上面的意思,我却不懂。”
只是这般情况,要定论为仙缘之说,倒是合理,毕竟,这样凭空出现的场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